越公子:“........婉娘說話真是........”
林婉娘終于掀開了越公子身上的錦被:“真是怎麼?”
越公子決定用行動說話,不甘示弱的去解林婉娘身上的喜服。
林婉娘瞪眼打下越公子的手:“幹什麼?”
越公子難得強勢的欺身上前攬住林婉娘,認真道:“洞房。”
月升東嶺照喜綢,夜至西窗影漸長。
風送微涼侵薄袂,露凝清露濕花香。
星河璀璨浮天際,雲霭朦胧繞屋梁。
此景此情何處寄,唯将情愛付春宵。
翌日,天空就像一塊被精心擦拭過的藍寶石,幹淨得沒有一絲雜質,清澈而深邃。
金色的陽光如同細密的織線,穿透窗棂,緩慢的向床榻方向移去,落在了林知皇的臉上。
林知皇睜眼。
“澤奣醒了?”
“嗯......”
林知皇将臉埋進符骁懷裡,輕聲道:“本王做了個夢。”
“夢見了什麼?”
“夢見了小金雕,喊本王娘親。”
“小金雕?”符骁犀冷的墨眸微動:“我也夢見了。”
“嗯?”林知皇從符骁懷裡擡頭:“當真?”
符骁将手撫上了林知皇的腰腹位置,神色柔和地輕嗯了一聲:“喊我爹,還故意躲在我背後隻出聲不出人的戲弄于我,是個調皮的。”
林知皇來勁了:“那這豈不是傳說中的胎夢?聰庭什麼時候夢到的?”
“前幾日。”
“怎麼沒與我說?”
“當時沒多想,以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林知皇開始思索起夢裡那小金雕的模樣來:“本王将你比作雕,這孩子幹脆就真成小沙雕過來了?哈哈哈!”
符骁雖然不知沙雕是什麼意思,但他看林知皇的神情,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話,俯身輕咬了林知皇耳垂一下:“别這麼說孩子。”
“哎呦,你這爹當得不錯,這就護起來了?”
林知皇側臉避開符骁的“攻擊”,扼住了符骁的下颚,去看他的虎牙。
“澤奣看什麼?”符骁被林知皇這動作弄得格外無奈。
“你的虎牙。”
“看它作何?”符骁不是很喜歡自己的虎牙,所以很少笑,因為一笑就會露出虎牙,獨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