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惟依道:“教書育人,開獨屬于女子的書院。女子當自強,自強的根本,是先要在這世上有立足的資本。以前女子隻學.........”
“琴棋書畫。到底有些不足以在世上立足了。”
符骁颔首:“很好,看來二姊在來的路上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
“就是菱兒......”
“跟我們符氏姓吧。”符骁看着符惟依的眼睛認真道:“反正阿姊沒有嫁給他,不是嗎?這是我們符氏的孩子。”
符惟依眼眸頓亮:“聰庭說的是,之前是阿姊一葉障目了。”
符骁見符惟依接受良好,将之前林知皇說的關于“白嫖”魯蘊丹的理論,好生給符惟依說了一番。
符惟依聽後笑個不停,眉宇間一直所藏的郁色頓散:“殿下真乃妙人,同樣一件事換另一個思路去想,結果就有了質的不同。”
符骁聽符惟依誇贊林知皇,唇線更彎,比他自己被人誇了更悅。
符惟依注意到了這一點,笑聲越發綿長:“聰庭确實是極喜權王。”
“澤奣無處不好。”
符惟依愣,徹底放了心,知道符骁與她之前的處境确實不同。
“我要之前用權王這個想法......去想事就好了。”符惟依不心疼符骁後,心疼起了之前的自己。
這回換符骁愣了,符惟依的話題跳躍太快。
“虧了。”符惟依長歎了口氣。
符骁:“虧了?”
是啊,虧了。
隻嫖了魯蘊丹一次,可不是虧了........
免費的嫖,還可利用起來,之前怎麼就沒想轉呢?
看來還是她學識不夠,以後要多向弟媳請教才是。
就在符惟依思維活絡地想着該怎麼和林知皇學更多“知識”時,東州也有人因無法從林知皇這窺得更多“知識”而惱怒不已。
“孔淑韻怎麼回事?讓她去探火器火炮等武器的制作圖紙,怎麼到現在都沒消息送回?”
裴菱悖含威問堂下的人。
跪在堂下的黑衣人戰戰兢兢道:“主人,已經聯系不上孔淑韻身邊的婢女了.......”
“我們安在王府内的人呢?”
“權王回返後,王府便又仔細清洗了一次,但凡家人有離開庫州州城去别地生活或是前往别地經商的,王府掌内務的那個黃大總管,都想方設法的将人調離王府伺候了......”
黑衣人咽了一口口水之後,繼續道:“我們之前挖空心思策反的人.......就在其中。”
裴菱悖含怒眯眼:“王府内部竟然謹慎到了這地步.....我們的人沒露破綻,竟也都被清了出來。”
堂下的黑衣人噤若寒蟬,不敢說話。
“齊冠首那邊呢,可有順利安排上我們的人?”
“您那外甥不近女色.....我們安排的人壓根近不得他的身。更不要提在他身邊得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