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這木竭從心裡所拜之主,将是他們主公。
等一切事了,終于到了暫時下榻的屋子,房裡隻剩下林知皇與符骁兩人後,符骁上前兩步就緊緊地将林知皇圈在了懷裡。
“怎麼了?”林知皇溫聲問。
“是我收人隻看才幹,不看其他,這才........”
“不是你的錯。”
林知皇打斷符骁後面的話。
能兵不血刃收下符骁這五萬死忠,本就是她賺了。
如今豈能因這收兵的負面之處,而責難這獻兵于她之人。
“不,是我的錯。”符骁搖頭。
當初他收人時,不在意自身的安危,更自信無人可傷得他,所以隻要來投的人有才幹,他便會收歸麾下。
他不在意來投的人,是否真正的忠于他,他隻在意此人所掌的位置,有沒有真的利于治下子民,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沒有想到之前自己這心思埋下的禍患,最終竟是讓林知皇承受了。
“好,那是聰庭的錯,那就罰聰庭以後再也不能離本王左右。”
“.......這哪裡是懲罰?”符骁傾身,将下颚放在林知皇的肩上。
林知皇玩笑道:“這自然是。聰庭接受了此罰,就要做本王的籠中雕了。”
“.......願為你身側金雕。”
符骁啞聲道了此話,在林知皇脖頸間輕磨了一下自己的虎牙,而後攔腰抱起林知皇,将她放到了屋内的榻上。
“今日澤奣也累了,先休息吧。”符骁将林知皇放在榻上後,坐在榻邊輕輕地整理了一下她頰邊散亂的發絲,柔聲道。
“嗯......”
與符骁溫情了一會兒,林知皇全身心都放松了下來,也确實因舟車勞頓乏累了,困倦頓時席卷了她全身,很快她便進入了夢鄉。
在林知皇入睡後,符骁面上的溫色收去,讓林知皇的貼身丫鬟春夏進來守榻伺候,而他則又去了軍營。
等林知皇睡醒後,聽花鈴禀報才知,符骁又去了新收的三萬兵馬中細篩一次,又挖出來一名因不滿符骁嫁于她進而被迫轉主的将領。
這名将領到底不是叛投了齊氏,與其他叛将不同,但也是隐患,于是符骁将此人交給了随邊弘處理。
符骁如此做法,讓梁峰原、随邊弘、吳煦、謝伯言等人對他的警惕又小了一分。
是的,雖然符骁如今已經不掌權,但忠于林知皇的文武,便是他師兄的随邊弘,對符骁的警惕心也一直都在。
符骁查出了人,非是自行處置,而是交給該處置此事的随邊弘處置,當真是進退有度。
随邊弘從符骁手中接了人,便與其他同僚玩笑道:“師弟不愧是符氏後族出身,看看.....”
“這行事多賢惠知理?”
随邊弘這話,讓之前還因林知皇驟然被刺而心情惡劣的衆人,皆心情好轉了些許,順着話便與他調侃起來。
衆人互相調侃了幾句,因林知皇被刺之事而起的緊張氣氛,才盡數消散。
但經此事後,林知皇身邊的安防又裡外加重了好幾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