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能不能好好與這裡的兵将相處?你想被打嗎?”
齊武奇無語地看着坐在輪椅上的王鹿道。
王鹿撇嘴:“就是因為隻能坐着,沒有意思才與他們搭話的。”
“搭話就好好搭話,幹嘛總直言這個醜,那個壯的?”齊武奇跳腳。
“說實話都不可以?”
“說實話當然可以,但這種别人都知道的實話,你就不要講了啊!”
在場等着齊武奇教訓王鹿的蠻族武将:“...........”
“郡馬!您啥意思?您這話咱咋聽着有點不對味?”之前和王鹿起争執的武将抓了抓頭,粗聲道。
王鹿斜睨了他一眼,嘲諷道:“看吧?齊将軍也覺得我說的話,是實話。”
齊武奇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他這個趕過來做調停的人就吃了一拳。
“打我?”齊武奇捂着臉,怒瞪揮拳打他的将領,出手就回了一拳。
“虧俺拿你當兄弟,你竟然站在别人那邊!”
“我怎麼站在他那邊了?我怎麼站在他那邊了!”
“你打從心底裡是認同他的!他說我傻,說我蠢,笑我壯,你還說他說實話!”
就這樣,齊武奇和之前與王鹿起争的将領,倒先打了起來。
吳踅被人推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打鬧場面。
“哈哈哈!”吳踅進來見到齊武奇與武将在肉搏,不僅不怒,反而爽朗地大笑出聲。
聽到這熟悉的笑聲,原本校場内圍攏着看熱鬧的衆将領皆轉過頭來,見是吳踅來了,紛紛大喜過望,過來見禮。
自從吳踅被刺後,便沒有再公開露過面,他治下在這段時間内,已經有了許多不好的流言傳出,軍營之中雖然好些,但大多數将領都因擔憂他的安危,都顯得格外焦躁。
此時乍然看到吳踅精神頭十分好的出現在這裡,盡管坐着輪椅,也極大的安撫了他們焦躁的情緒。
“主公,
您沒事吧?身體可好了!”
“殿下,看到您沒事,卑職也就放心了!”
吳踅含笑往下壓了壓手,道:“本王自然沒事,不過隻是被一群宵小劃破了點皮,養幾日便能好,讓諸位擔心了。”
“主公沒事就好!溫氏那幫宵小再敢來,末将定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還哪有得來?溫氏培養的那幫頂級高手,此次被我們射殺了百人,想是已經再沒有溫氏餘孽了
。”
“就是!殿下此次出動了三千餘兵馬,全城搜捕他們,凡是有異動的人都給抓了。這次應該是鏟除幹淨了!”
“若是這樣,那溫禾诩不是也可以殺了?終于可以送他下去,向我們先蠻王謝罪了!”之前與齊武奇打得不可開交的武将,也跑過來興沖沖地湊起了熱鬧。
吳踅看到這名武将過來,含笑問:“巴野,剛才在與姐夫鬧什麼呢?”
“郡馬與那轉投來的小子站一夥,說俺又高又傻又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