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衆文武面色都不怎麼好看時,林知皇這做主公的反而低笑出聲。
“主公?”
“這吳踅倒是有趣,這是推測出本王借道的意圖,斷定本王在這船上了。”
随邊弘道:“他猜出來又如何,我們隻要咬死不承認,他此時也不敢與我方翻臉,最後還是會讓我們過船。”
林知皇搖頭,對謝伯言道:“吳踅這拜帖,本王接了。
去,請你那小師弟上來,讓本王看看,他一意來拜見,究竟是為何。”
“主公!”
“主公!”
林知皇挑唇道:“無妨,這船上是本王的主場。隻要吳踅敢一人上來拜見,本王又有何不敢見的?”
便是在這裡與吳踅起戰,他們這十艘船上的兩萬兵馬,也不怕他吳踅。
反是吳踅要心驚膽戰。
随邊弘想了想後颔首:“吳踅此次求見,确實非是來者不善。”
謝伯言擡首又确認了一番林知皇的意思,見她并未改變主意,拱手領命道:“諾,伯言這就去請他隻身上船。”
謝伯言将“隻身”二字咬字極重,這就是吳踅不想一個人上來,他必不會讓吳踅多帶一個人上來的意思。
林知皇颔首,擺手讓謝伯言下船去接人。
謝伯言走後,林知皇想了想後對花鈴道:“讓聰庭也過來,見一見這吳踅。”
“諾!”
花鈴抱拳領命去傳令。
花鈴走後,随邊弘與吳煦欲言又止。
林知皇見狀含笑道:“有何話不妨直說。”
随邊弘提醒道:“當時聰庭逃出盛京時,吳奎派的吳踅帶兵追捕的他。
”
吳煦則道:“王夫若也來,隻怕兩人見面不會平靜。”
林知皇擺手:“無妨,總歸是要對上的。現在先讓他們見一見也好。聰庭,不會失态的。”
主從幾人說話間,符骁冷面走了進來。
“澤奣,喚我來有何事?”
“吳踅說要來拜見我們。”林知皇也不拐彎抹角,對進來的符骁直接道。
符骁星眸中冷色蔓延:“哦?”
随邊弘見狀道:“聰庭,你若.......”
符骁極為冷靜的寒聲道:“确實從未正面見過他,今日便見見。”
吳煦對随邊弘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