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為人所津津樂道。
宮牆高聳,朱紅與金黃的琉璃瓦在夕陽下閃爍着柔和而溫暖的光澤。
禦花園内,菊花正盛,黃的、白的、紫的,競相綻放。
湖邊桂花香氣襲人,雖不如春日花朵那般絢爛奪目,卻以其獨特的芬芳,讓整個花園充滿了溫馨與甜蜜的氣息。
符骁扶着林知皇在禦花園内散步,不時向她的腹部投去憂心的目光。
登基已過兩日,林知皇的肚子,還是沒有将要生的動靜。
然而在登基當日,喻輕若就已經為林知皇診出了将生的脈象。
前兩日符骁還擔心這孩子出世不會選時辰,恐其會讓林知皇在登基祭天繼位時出差錯。
現在林知皇已經登基過了三日,這肚子裡的孩子還沒有要出世的迹象,這又讓符骁焦灼起來,恐林知皇有什麼不好。
因為林知皇臨盆在即,
現在外面的大小事物,她手下的衆心腹,都沒有再拿外面的事情來煩她,
一心一意隻等着他們的小殿下誕世。
林知皇見符骁完全沒有心思陪她在禦花園裡散步,
一門心思隻盯着她的肚子,好笑道:“好了,該出來時,他就會出來了。”
“但他已經有了要出世的脈象,卻一直沒有要出世的迹象。”
“有了脈象,
就說明他出世是遲早的事。臨河時刻準備着。你這兩日也一直守在朕身邊寸步不離,
就算有什麼突發情況,也應對的來,何必緊張?”
符骁這段時間隻要睜眼,
就在學習孕産方面的知識,林知皇對符骁有信心。
林知皇對他有信心,符骁卻對自己半點信心也無,
時時刻刻都是備戰狀态,
就怕林知皇突然發作,
因為他哪處沒做好,讓林知皇遭了大罪。
符骁心裡的弦時刻緊繃着,嘴上卻不肯承認自己緊張:“我并沒有緊張。”
林知皇聽符骁說他一點都不緊張,好笑地擡手點了點他的眉心:“聰庭要再這麼緊皺着眉頭下去,眉間折痕都要定型了,之後可就不俊了。”
符骁見心思瞞不過林知皇,還被她拿來調侃,幹脆破罐子破摔,道:“要不我們還是回栖梧殿散步?”
栖梧殿如今是林知皇與符骁的寝殿,寝殿側殿早就已經布好了産房,林知皇若是突然發作,
在那處便可直接生産。
“要不然朕幹脆在栖梧殿内不出?”
符骁眼睛頓時亮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