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是你能選擇的嗎?”林元初問吳為。
吳為先是一愣,而後搖頭道:“不能。”
林元初攤手:“那不就對了?你什麼錯都沒有,為何要忍受别人罵你牲畜?”
吳為道:“沒有忍,第一天我就打那人了。”
廖含音作證道:“他打了。”
“那看來你打得不狠,所以還有人在明目張膽地喊你呢。”
廖含音湊到林元初耳邊道:“當日吳為就被書院的先生罰了,說書院乃求學之地,非是打架鬥毆之處,他和那被打的薛姓師兄都挨罰了。所以之後.......”
吳為認真地向林元初求教:“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林元初嘿嘿一笑:“對嘛,朋友就是交來解決難題的。”
暗處的王鹿嘴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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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守山書院便出現了一道奇景。
守山書院内有名的“牲畜”吳為,終于發瘋了。
别人挑釁喊他“牲畜”時,他再不是冷面相對,而是和煦地回一聲“兄弟,喚我何事?”。
一開始,那些挑釁吳為的人都被他這反常的态度給弄蒙了,沒有反應過來,隻眼睜睜地看着稱他們為兄弟的吳為離開。
衆人看着吳為離開的背影,第一反應就是,吳為這小子終于被孤立瘋了。
然而等着第一反應過後,衆人細細一琢磨,又覺得有些不對味起來。
他們喊吳為牲畜,吳為回他們一句兄弟.......
牲畜的兄弟,不也是牲畜?
這吳為哪是瘋了,分明是在回罵他們!
好個寡言小子,竟然也學會動嘴巴皮子了.....
但還别說,這一招一出,半個月後,再無人見到吳為,就喊牲畜了。
“哈哈哈,太妙了,太妙了,符遲!你這招真妙!那些人聽到吳為回喚兄弟的臉色,可真是太可樂了!”
廖含音大笑不止。
想到那些人反應過來後的臉色,吳為臉上也露了笑模樣。
林元初則撐着臉頰坐在兩人對面,嘴裡含着一根剛才爬上山時随手摘下的甜草,一副沉思的模樣。
廖含音笑了一會兒,見慣來活潑的符遲竟然沒有聲音,不由疑惑地看過來:“符遲,你在想什麼呢?”
林元初道:“在想那些先生們。”
吳為收了笑:“說來那些先生們,最近好像越來越針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