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在國業面前算得什麼?
父後都放下了,她這段時日也在盡力收服吳為,這群人竟敢暗戳戳的拖後腿,壞母皇的布謀?
豈有此理!
廖含音呆呆地望着拍桌而走的林元初,對吳為道:“你覺不覺得......符遲剛才拍桌那一下,格外有氣勢?”
吳為則若有所思。
廖含音回過神來:“等等,符遲剛才說絕不輕饒,她不輕饒誰啊?她不會是要.....對先生們動武吧?”
廖含音對林元初的身手特别有信心。
同樣對林元初身手有信心的吳為道:“不會....這麼膽大吧?”
“她不膽大?”
吳為被問沉默了,立即去追人。
廖含音跺腳,也追了上去:“你好歹反駁我一句呀,搞得我心更慌了!”
康展硯這段時間,生活很有規律,書院的課程結束後,便會到書院後山獨自賞景作畫,一連半月做了十幾幅畫,他終于等到了他想等的人。
然而來人不按常理出牌,一來便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康展硯被敲了悶棍,等再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布袋裡。
康展硯:“......”
康展硯沒動,他身旁的布袋卻動了起來,然後就聽到了呂衙的聲音:“皇城腳下,竟敢行劫掠之事?”
呂衙一醒來就意識到不止他一人被綁,為了不讓别人搶了先機,先聲奪人。
好個呂衙,反應倒是快。康展硯不甘示弱,也厲聲喝道:“可知我們是誰?現在就放了我們,定不追究!”
另一個布袋中的呂衙聽到康展硯的聲音,面容扭曲了一瞬,太女抓誰不好,偏偏将他也給抓了來,看來今日自己是沒辦法獨一份了。
林元初沒有理會兩人的呵斥,變聲問道:“你們覺得自己為何會被綁?”
呂衙搶先道:“你是不是守山書院的學生?”
康展硯緊随其後:“尊師重道,難道就因為我們對你嚴厲,便要欺師?”
林元初見兩人猜到她是守山書院的學生,并不意外。這兩個先生不管品行如何,至少在她看來,是極為聰明的。
林元初道:“守山書院的院規,你們背一遍。”
康展硯與呂衙作為被綁的“憤怒”先生,自然不可能綁匪說什麼就做什麼,同時有骨氣的沉默。
林元初對她的小夥伴們擺手。
下一刻,康展硯與呂衙兩人便喜獲糞水澆袋。
廖含音與吳為這兩名同夥雖然心中忐忑,但在澆下糞水後,又隐隐有些興奮起來。
哎呦,以往最讨厭的兩個先生,竟然被他們澆了糞水,關鍵先生們還不知道他們是誰,這事做的.....真是又隐秘又刺激啊。
跟着林元初玩,确實能每天都過得新鮮!
喜潔龜毛的康展硯在意識到自己被什麼東西澆了後,當即理智炸了,什麼再出仕,都去見鬼:“嘔!豈有此理,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