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看她,剛才還病的像鬼,現在臉頰粉嫩嫩的。”
“對啊,她剛才下樓前還想塗口紅來着!”
她兩一唱一和的,我都差點被繞進去。
也不管我回答不回答,她們薅着我一頓審,“到底誰送你這麼貴的豬肚雞的?”
“送你的時候那個人說什麼了?”
“她主動送你的嗎?”
我咽了咽口水,“你們再吵,我就不讓你們吃了啊。”
她們馬上安靜下去,呼噜呼噜地開始吃東西。
我也吃了很多,但吃到最後,我發現我連這豬肚雞究竟是什麼味也沒嘗出來。
我滿腦子都是申鳴泉。
滿腦子都是她剛剛遞給我雞湯時候的樣子。
她明明也病了,卻還專程來給我送好吃的。
送完,也沒說什麼,隻說了句“走了”,我甚至沒來得及多和她說兩句話。
總之,我反應過來,她已經離開了。
我又喝了一碗麻麻的雞湯,拿出手機,鼓足勇氣,給她發去消息,“謝謝你,下次我請你。”
片刻後,她那邊又開始有“正在輸入”跳動,我開心得仿佛整個人飄在雲端。
但她回的,卻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