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妨礙公務,這也是違法行為!
林建國還想要狡辯,卻生生地住了口。
另一個公安對王麗梅點了點頭,示意她說。
王麗梅就像是下了決心似的,将林大伯、林大伯母和小叔子的猥瑣行為是細細地說了出來。
這個事情俺和鮑國沒有參與,昨個大半夜,俺院子裡有人說話,還以為進了賊,拉開窗縫就看到公公婆婆和小叔子半夜在院子裡搬東西,當時隻聽到再搬一趟,氣死他家啥的,具體搬的啥東西就沒看到。
俺怕他們知道俺偷看會罵俺。
俺,俺就繼續睡了。
今早俺去地窖拿白菜,看到那些瓦,才知道昨晚公婆他們搬的是啥。
早上村裡人都去二叔家宅基地看熱鬧,俺去看,說是丢了瓦,就猜猜那地窖裡的瓦是偷二叔家的。
俺就回來跟公婆說呀,他們知道了,端着兩大盆水去沖瓦片,又拿土豆蓋住啊。
公公說俺什麼都不能說,要不就讓鮑國和俺離婚。
王麗梅的邏輯混亂,斷斷續續地說完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然後就捂着臉哭了起來。
她哭自己怎麼就嫁到了這樣的人家,男人的工作恐怕都得丢,相比于離婚被送去勞改,那是更讓她害怕,勞改出來,那是要被人戳一輩子的脊梁骨的。
林建國癱坐在地上,這下可真是完了,以後都完了。
圍觀的村民們是唏噓不已,自家人都出來揭發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呀?
林大這一家呀,那是徹底的完了。
曾經林大家也是青磚大瓦房,在村裡過的日子也是說一說二的好,女兒嫁到了城裡,還給自己的大哥在縣裡找了工作,誰家不羨慕啊,現在就為了跟弟弟家置氣,偷人家這點碗,估計啊得到下一代才能重新站起來。
村民這邊歎息着,覺得林大一家是因小失大,可公安卻沒有這種情緒,隻要是犯法了,就不分大小,隻要是越過了道德和法律的底線,那就得接受懲罰。
俗話說小懲大誡,公安可是看多了家長裡短的案子。
聽王麗梅這麼一說,他們就懂了,這是大半夜的去偷瓦,往自家的地窖藏,隻是運氣不好,竟然被林家用香給找到了。
如果他們藏在了山裡哪個犄角旮旯裡,也找不到他們身上,隻能說是真蠢,把贓物還往自家藏。
一般來說,這種村裡的偷盜案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現在偷東西的人暈死了,也沒有辯解的機會,又被自家人揭發,那現在帶回局裡分開審問,就能夠立刻水落石出。
高個的公安看了看地上暈死的兩個人,就對大隊長問道崔六,牛策現在空降不把他倆拉到身上?
大隊長點了點頭啊,有有有!
說着他就轉過了臉,在身後的人群裡找了找大壯去把牛車趕來。
一個黑臉的小夥子應了一聲,就從人群裡擠了出去。
其他人現在跟我去公安局錄筆錄,必須配合!
高個的公安威嚴地丢下了一句,就走出了門外。
王麗梅跟林豹國小聲說道娃,咋辦呢?
還在外面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