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右手食指的第二關節有很厚的老繭,說明之前呢是個狙擊手,他的右肩的肩胛骨上應該也有磨出來的老繭,為什麼不是射擊手,那是因為他掌心平滑,長期握槍的人手掌會有後繭,可對于狙擊手來說,穩就很重要,受傷後右臂不能平穩發力,所以才會來開車的。
武力值方面,
40%,
加上已知他的弱點再減
20%,
他是不需要武器就可以殺了他。
蔣海霞習慣以身為恥去丈量别人的戰鬥力,這已經是他腦子裡的一個計量單位了,像是要驗證自己的判斷,他就問道趙同志,你是因為受傷才退下來的?
蔣海霞說的退是退到了大後方,坐後勤,開車等工作,不再出任務。
趙立海剛剛就發現了這個小姑娘在打量自己,想到已經是過去很久的事了,他覺得也沒什麼放不下的,輕笑了一聲。
他說道首次去邊境出任務,右手臂上中了一槍,就不能打槍了,當時對方就是奔着廢我胳膊的目的,他成功了,不過他也沒有讨到好處,停頓了一下,仿佛是想到這裡,他有些激動。
他接着說道在他打中我胳膊的同時,我的子彈也打中了他的頭。
我和他都是一名狙擊手,我是故意暴露位置的,因為我就剩下了一顆子彈,但是風向有偏差,我不能确定,也不能讓一個班的戰士白白喪命,更不想讓他再有殺華國人的機會。
在他子彈打過來的時候,我确定了他的位置,迅速地開了一槍,回來後就再也打不準了。
首長就讓我給他開車。
蔣海霞平靜地聽完,這一段話的信息量太大了,他隻記住了那句首長讓他開車,首先這人的軍功肯定是不少,所以并沒有退役,另外呢,這就是首長對他很信任,要知道殷商退下來的兵,一個軍區一年沒有一千又八百,怎麼偏偏首長就要他開車?
總結下來就是這人能處。
蔣海霞在心裡估算完,他就開口道你還想繼續做狙擊手嗎?
趙立海就隻當他是聊天,就回道怎麼不想,我13歲當兵,一開始示威了津梯,後來我把部隊當成了家,我有辦法讓你繼續做狙擊手。
車子因為突然減速,在地面就擦出了一道黑印,蔣海霞第一時間看向了後座。
林青青是已經醒了,他在慣性下身子前傾,好在他反應快,用手肘抵住了車前座,要不就得當場表現一個額頭大力親以背了。
看到兩個人同時回頭,他就冷冷地說了一句不允許我下一次了?
蔣海霞也是眼神警示地看了他一眼。
趙麗海抓了抓自己的大耳朵怪我喽?
車子平穩地開出去一段路之後,他終于是忍不住了蔣同志,你說的是真的?
嗯?
此刻,趙立海覺得蔣海霞就是在吊他的胃口,這話說一半,急死個人,他是恨不得掐着他的脖子,讓他多說出幾個字來。
看他一副抓心撓肝的樣子,他這才開口晚上
11點
到射擊訓練場找我,自備一把半自動狙擊步槍。
好!
趙立海是咬牙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