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士嚴尾帶着笑意,掃了眼桌子上的一片文件,雙臂交疊放在了大腿上,語重心長地歎了口氣丁同志,我知道你這次去陽城受委屈了,林宮那邊做事也确實過分,把體育館燒成廢墟,明晃晃地派人刺殺軍人,這些事情我都已經呈報上去,上面這幾天就會給出态度,你再耐心地等待一下啊。
林青青這臉上是更委屈了,她縮着肩膀說道這次去陽城确實驚險,如果不是我有制藥天分和防衛能力,早就被林宮殺了,或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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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等醫藥代表殺了。
展銷會雖然辦得很成功,有2億4千多萬美元的進展,可以身心俱疲啊,回到醫研院也沒有這麼多精力工作了。
還有,我一想到我的警衛員全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今晚上總是作惡嗎?
啊,那些場面太吓人了,休息不好,白天工作就沒有精力。
葉秘書透過了眼鏡,看着林青青的一生又一生的訴苦。
這從來就沒人敢在張工面前這樣說話。
為國家做貢獻說苦,那不就是思想有問題嗎?
張公社聽了林青青說了這麼多,臉上一直都挂着笑意。
末了,他揮了揮手,說道我會盯着上面處理。
林工的事情有時候不是證據的問題,是有人根基太深,一次拔不幹淨,所以要等待時機,連根拔起,三天内你就能夠聽到好消息。
他做出了承諾。
林青青瞬間是挺直了腰背,剛才仿佛有東西壓在腰上,直不起來的感覺也消失了。
好,關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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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醫藥代表那邊想綁架我的事,我是這樣想的,他們呢,肯定以為我手上有非常恐怖的藥,就像治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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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一樣的東西,不如我們暫時在外貌上态度強硬一些,這樣既能混淆視聽,也能讓他們忌憚,不生亂子。
林青青一改了剛才的頹廢,說起了正事來,又把醫研院
10月
份計劃更改的事給說了。
張工是認可的,點點頭,兩人又聊了一個小時。
結束後,張工問道丁同志,這次展銷會舉辦得很成功,你開了個好頭,你想要什麼獎勵?
他問得這麼直接,林青青反倒不知道怎麼說了。
說什麼呢?
都不要,又有點假,這要說要的話,想到這次辦展交會遇到的事,就覺得無論給什麼獎勵的都覺得委屈。
正當林青青猶豫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說時,張工是又開口了等這幾天林工的事情處理完,我給你提上将怎麼樣?
旁邊的葉秘書挑眉,這眼底就閃過了一絲驚訝。
林青青将他的異樣收入了眼底,心裡就暗道難道這個決定是張工林時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