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看閨女我太厲害了,高興得腦子亂了?
我為自己的親兄長謀劃,這本就是應該的呀。
我們一家人不能我自己走得高,你們也得追上來,這樣我以後也有個助理,朗朗他們也有外祖家依靠,所以說到底,我也是為了自己啊。
林母聽了,眼淚是嘩嘩地掉,從無聲痛哭到放聲大哭,一張帕子都進食了。
林青青是坐在一旁候着,适時地遞上了一方新帕子和溫水。
七八分鐘後,林姆逐漸停止了哭聲,他眼神清亮地看着林青青,不住地點頭。
是你除了婆家無依無靠的你大哥他們得立起來,以後才能幫助到你和朗朗四個孩子,你說的對。
林青青笑容依舊,有一些話說開了,總比憋在心裡好。
娘,你現在腿上有傷,别太傷心了,我弄點牛骨讓二嫂熬了,你天天多喝點,好得快,再住院三四天就能回家了。
孩子這段時間呢,就交給李欣他們4個蛋。
林木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囑咐他們4個跟孩子不熟,讓你爹在家多跟着,要是有哪裡不合适的,及時提醒提醒。
林青青點頭,認真地聽着,又說了一會話,他就讓劉大秀進了照顧。
恰好這時,宋母和周瑩瑩、莊朝月三人也來了,他們手查提了不少的東西,這些是家裡老爺子讓帶來的。
親家,你這個年紀傷到了腿,得多養養,别留下什麼後遺症才好。
宋母關心到。
李母聽着,不住的點頭,笑容是發自内心的高興。
與此同時,京都第一人民醫院周天強雙腿腿骨碎裂嚴重,隻能截肢。
昨天下午做完手術醒了之後,他就一直不停地摔東西,也不願意吃東西,無論是家人還是醫護人員都進不了身。
周母捏着半屍的手帕,站在病房門口,哽咽着哀求道小天呐,現在情況已經變成了這樣,你得好好用藥吃飯呢,要是病情加重出了事,你讓你爸和我怎麼活呀!
周天強心裡是煩躁得很,斷肢上又一直傳來瘙癢和難以言迷的疼痛感,他伸手一抓就抓了個虛空,身邊所有的東西都被他摔出去了。
他在床上扭動着大喊道爺爺,不是說讓那個打我的賤人來傳滅給我賠命嗎?
怎麼還沒送來?
你們真是沒用,一個林青青解決不了,連一個軍人都拿他沒辦法,那個林志清什麼都不是,怎麼不把他的腿砍斷了送過來啊?
你們還有什麼要?
周母聽着兒子的思涵也是很無奈,老爺子和當家的昨晚沒回來,他在醫院也走不開,問了幾個相熟的人,人家隻說是不知道李東海那個白眼狼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要讓他閨女離婚,可真會落井下石,他得告訴老爺子,給李東海使絆子,讓他這個部長做不下去。
左邊的走廊盡頭,李母是匆忙地走進病房,掩面哭泣道李東海,我家裡出事了,我大哥、二哥、三哥昨天中午就被帶走了,剛才有相關單位的人員當我娘家說要查查所有财産,還把我娘也帶走了,怎麼辦呢?
李部長聽了,眉頭是緊緊的皺起,難道是林青青做了什麼?
這也不對啊,林青青不可能因為一個林志慶就向上面狀告什麼,這本來也沒有多大的事啊。
他急聲問那相關部門的人員來的時候有沒有說,為什麼要查抄家産,說我們家叛國?
李部長聽了這話,神色一變,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李家是他的嶽家,要是真定了叛國罪,他肯定也是會被牽連的。
你在這看着小瑞,我去看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