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住院就得跟部隊請假,這事就瞞不住了。
“大夫,我來得匆忙沒帶介紹信,您看能不能先開點藥?”
大夫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反正子孫根是你自己的,愛治不治。”
這話說的,好像他不住院這玩意就廢了似的。
“部隊上最近事多,實在走不開。大夫您多給開點藥。”
馬龍一邊說着讨好的話,一邊把一包大前門塞進大夫兜裡。
大夫的臉色立刻緩和不少,“不住院也行,但得注意休息。不能劇烈運動,飲食也要注意,忌辛辣。”
“知道了,謝謝大夫。”
馬龍拿了藥天已經擦黑了,好不容易趕上回鎮上的車,卻沒有座。
他把自己吊在扶手上,随着擁擠的乘客晃來晃去,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旁邊一個大媽還不樂意了,“你這個同志怎麼回事?離我遠點啊。”
馬龍真沒有精力跟人吵架,隻能往旁邊挪挪。
回到鎮上天已經黑透了,馬龍真想哭。
他還得走回家,人都疼麻了。
此刻躲在他家裡的柒明月已經一整天滴水未進,眼前一陣陣發黑。
“馬龍,你怎麼還不回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