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馬營長那麼強壯的男人都讓她禍害醫院來了,這得多彪。”
“這種女人就是狐狸精轉世,專門吸男人精血,誰碰上誰倒黴。”
“你家老李那樣的,說不定被她玩一次就廢了。”
“你家老高好,能來幾個回合?”
這樓說歪就歪,沒有任何征兆。
大家夥雖然壓着聲音,可這些話還是被柒明月一字不落地聽進耳朵裡。
原本她并沒有在意,更不會主動去對号入座。
可當她聽到馬營長三個字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不是重感冒才發高燒的嗎?怎麼是那裡受了傷?該不會以後就不能用了吧?這可咋辦?還沒結婚呢就得守活寡?”
一句句靈魂拷問,讓已經走到馬龍病房門口的柒明月突然轉彎,來到主治大夫辦公室。
“你好,我是馬營長的對象,想問問他的情況怎麼樣了?”
大夫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把她上下打量一遍,“他傷得不輕,得好好養一段時間才能痊愈。”
“你是說能治好?不會影響……”
後面的話柒明月說不下去了,畢竟這輩子她還是個沒結婚的大姑娘。
那事也隻經曆了一次,根本不好意思問出口。
“隻要安心養傷,不胡來,應該不會影響婚後生活。”大夫看柒明月的眼神越發複雜,明晃晃地指明胡鬧的是她,“我知道你們年輕人火力旺,但也不能可着勁霍霍呀。再瞎折騰,後悔的還是你自己。”
柒明月鬧了個大紅臉,偏偏這事她還沒法解釋。
大家夥都這麼說,柒明月自己也挺茫然,“真是我給霍霍的?不能吧?”
做了半天心理建設,柒明月才推開病房門,“龍哥,你好點兒沒?”
馬龍不鹹不淡地看她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心裡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娶這個女人。
可眼下形勢比人強,他不得不妥協。
“龍哥,對不起啊。當時你高燒不退,我也是怕你出事才送你來醫院的。我并不是……”
柒明月打了一路的草稿,到了這裡竟然說不出口了。
她知道馬龍是個狠人,如果她敢拿這事要挾他,即便是結了婚,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而她最大的依仗,靈泉空間已經沒有了。
柒建國和苗紅是寵她,可他們兩個隻不過是軋鋼廠的普通工人,而且已經被她榨幹了,根本指望不上。
馬龍是她必須抱緊的大腿,死都不能放手。
馬龍直接蹙緊眉頭,明顯的不耐煩,“你想說什麼?”
“我……”柒明月一噎,但還是硬着頭皮說:“我們能不能結婚?這事現在都傳開了,我……”
柒明月跟犯錯的小學生一樣,低垂着頭,雙手絞着衣角,怯生生地站在門口。
那小模樣,是要多嬌弱,有多嬌弱,真是我見猶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