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日子過得還算安穩。
可突然來了個新人,人性中本能的排外就展現出來了。
兩個人一商量,決定給前團長立規矩。
前團長也不是吃素的,雖然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但也不會輕易妥協。
可惜,動手,打不過鐵柱。
動腦子,玩不過林媽媽。
最後,他隻能淪為兩個人的小弟,不光要幹地裡的活,還得伺候兩個人。
前團長總覺得自己一定是喝多了,做夢呢。
等一覺醒來就能回家,吃香的喝辣的,繼續待在溫柔鄉。
可覺也睡了,醒也醒了,睜開眼還是兇神惡煞的兩個人,還往死裡壓榨他。
“嗚嗚嗚嗚,我錯了,我不該想着對付柒同志,我真該死啊。”
他現在是腸子都悔青了。
林媽媽卻眼睛一亮,“你也是被柒……啊,抓進來的?”
前團長連哭都忘了,“咋地?你們也得罪她了?”
三個人突然有了共患難的真情實感,圍在一起訴說自己的遭遇。
那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一把鼻涕,又一把淚呀。
林媽媽終于把堆積在内心深處的委屈,不忿統統倒了出來,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
“團長,你有辦法出去嗎?”
前團長暗自翻了個白眼,你們來這麼長時間了都沒找到出路,我剛來能出去才怪。
可他不想繼續被奴役,信誓旦旦地說:“我沒把她得罪死,說不定還有的商量。”
鐵柱一聽能出去,立刻樂開了花,“行,兄弟,隻要能出去,兄弟請你喝酒。”
前團長暗自翻個白眼,真出去了,你配跟我喝酒?做夢呢。
但面上卻
不敢表現出來,畢竟在眼下這三個人裡,鐵柱是最強的。
林媽媽浸淫官場多年,不會看不出前團長的緩兵之計。
隻是,她太想離開這裡了,心裡就存了一分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