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态度端正點兒！”革委會負責審訊的人叫王福貴，使勁一拍桌子，那氣勢還挺唬人的，“說，你到底剽竊了誰的科研成果？”
柒柒卻一點都不帶怕的，“我剽竊了誰的科研成果，人家不會自己站出來指認？用得着你出來蹦跶？”
“柒柒，你不要嚣張，再不老實交代，我們就不客氣了。”
“怎麼個不客氣法？打我啊？你過來呀！”
王福貴被她氣得臉紅脖子粗的，“你說，是不是陸野使了什麼手段，讓當事人敢怒不敢言？”
柒柒眼睛眯了眯，“喲，你們是沖着我男人來的呀？如果你們覺得是這樣，就拿出證據來吧。
隻要有證據，我什麼罪名都認。光靠你在這兒上蹿下跳可不行。”
“你……”
王福貴還是第一次見到膽子這麼大的女同志。
别人都是一吓唬就哭了，再吓唬吓唬就讓幹什麼幹什麼。
眼前這個讓他一個腦袋兩個大，不但不好糊弄，嘴皮子還賊溜，你說一句，她有十句等着你，怼的你啞口無言。
王福貴沒辦法，隻好向上面彙報，請示能不能用刑。
上面給的答複竟然是否定的。
王福貴一陣抓狂，“瑪德，這打不得，罵不得的，讓我怎麼審？誰有本事誰來呀。”
他雖然一肚子怨氣，但該幹的活還得幹。
頂着一張比鍋底還黑的臉再次出現在柒柒面前，“我勸你還是早點交代，否則今天沒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