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可以關閉嗅覺，對周圍的惡臭無知無覺。
柒柒走後，她就把許軍扔進衛生間，讓他把自己洗幹淨。
許軍是個有潔癖的男人，髒成這樣，比殺了他還難受。
也顧不上腰疼了，立刻打開水龍頭一頓沖。
直到快洗秃噜皮了，才停下來。
柒柒卻拖着下巴犯愁，怎麼才能把許軍身體裡的暗系統搞出來呢？
打一頓已經不行了。
要麼，兩頓？
許軍把自己清洗幹淨，又把衣服和褲子使勁搓了好幾遍。
洗衣服這樣的活他從小到大都沒幹過，可眼下，他不自己幹就得光着出去。
他也是要面子的好嗎？怎麼能一絲不挂出現在柒柒面前？
好不容易把衣服褲子洗幹淨，濕哒哒地穿在身上。
九九直接打開衛生間的門把他提溜出去，第二頓開始。
許軍想再死一次，強忍着幹嘔，夾緊屁股，生怕再出醜。
暗系統的聲音越來越弱，最後徹底消失了。
疼痛感也轉移到許軍身上。
“啊——别打了！啊——”
九九眨了眨眼有些不懂，之前可比這打得狠，他都不叫。
現在？裝的？
“咚——”
“啊——”
“咚——”
“啊——”
九九打一拳，許軍慘叫一聲，身體也蜷成了蝦米，臉上全是冷汗。
柒柒終于察覺出他的不對勁，對九九揮揮手，示意她停下。
許軍大口喘着粗氣，“柒柒，我知道錯了，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了。”
“放了你？”柒柒湊過去，陰恻恻地問，“等着你殺個回馬槍？”
許軍拼命搖頭，他感知不到暗系統的存在，想使用暗能量也做不到。
這會兒，他是徹底慌了。
沒有暗系統，他隻是個普通人，完全經不起柒柒這麼磋磨。
“不會，我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