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許軍除了知道武大力兄弟幾個私逃外,對今天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他陰沉着臉低吼,“去把他們給我抓回來,立刻,馬上!”
李狗娃不敢耽擱,立刻帶上剩下的人出發。
他們對許軍的恐懼是刻在骨子裡的。
剛開始的時候,有了異能,誰都覺得自己是世界的主角,把誰都不放在眼裡。
許軍曾當着他們的面把不聽話的人直接化作齑粉。
那樣的震懾力至今餘威尚在,許軍的每句話都跟死亡挂鈎,他們一個字都不敢違背。
隻是,許軍耐着性子等到天黑也沒見李狗娃他們回來。
好巧不巧,這時候徐華醒了。
許軍自然而然把怒火全燒到他身上,“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下午來了一個女同志,還有一群當兵的。那個女同志長得特别漂亮……”
“說重點!”
許軍低吼,徐華猛地一哆嗦。
“那個,那個女同志能穿過我的屏障,那個當兵的也太不講理了,我也沒說啥呀?直接就把我手給撅斷了。”
“廢物。”
徐華被罵也不敢吭聲,想跟許軍說他也想去醫院,半天也沒敢說出口。
許軍眼瞅着天就黑了,丢下徐華駕車離去。
徐華一個人躺在床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到了半夜就開始發高燒。
他強撐着爬起來,灌了一瓢涼水,腦子才稍微清醒點。
這荒郊野外的,他就一個人還真有點害怕。
就想把屏障弄起來,至少野豬和狼進不來。
可是,不管他怎麼努力,異能就是一點都使不出來。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異能怕是消失了。
聯想到李狗娃他們到現在都沒回來,估計也是這個原因不敢回來了。
他留下來也隻有死路一條,簡單收拾幾件換洗衣服和一些吃的趁着夜色也走了。
沒有介紹信,他住不了招待所,也買不到車票,隻能靠着一雙腳往家走。
由于手腕發炎了一直在發燒,感覺頭重腳輕的,深一腳淺一腳地沿着鐵道走。
他隻知道,當時隻坐着火車從這個方向來的,原路返回去應該不會錯。
就這樣迷迷糊糊走了一整夜,竟然在天亮以後遇到了李狗娃幾個人。
他們的想法竟然出奇的一緻,都想沿着鐵路走回家去。
“華子,你有吃的呀?來,給哥幾個整一口,快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