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局，他輸得心服口服。
“我和芝玲都不是特務，不怕查。”
“那就再好不過了。”
3号首長扶起林芝玲，把她送去醫院。
一檢查把兩個人都吓了一跳。
肋骨全斷了，脊椎骨錯位，尾椎骨開裂。
醫生有些不安地說：“林芝玲同志傷得太嚴重，以後，恐怕都不能站起來走路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3号首長顧不上什麼身份了，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使勁搖晃。
醫生被勒得透不過氣，勉強說：“首長，請冷靜，我們再想辦法。”
“想辦法？你們能有什麼辦法？”
醫生“……”
林芝玲傷得實在太重，以目前的醫療水平，是真沒辦法。
“爸，救我，我不想癱在床上，這樣我還不如死了！”
林芝玲的哭喊讓3号首長心煩意亂，“芝玲，你放心，爸一定救你。”
“爸，我讓她死，她把我害成這樣，必須死！”
3号首長慌亂地捂住她的嘴，“我的小祖宗啊，你可别亂說話了。現在，怕是隻有她能救你了。”
“她？我就是被她害的，她不該救我嗎？你讓她來，立刻給我治病。”
“你先冷靜一下，爸去想辦法。”
“我怎麼冷靜？我現在哪哪都不能動，我怎麼冷靜？”
林芝玲一直又哭又喊，最後還是3号首長讓醫生給她打了一針鎮靜劑，才算睡着了。
“柒柒，我不會放過你。”
3号首長眼底閃過一抹狠厲，轉瞬即逝。
他沒有直接去找柒柒，眼下的情況去見她，隻會是自取其辱。
重新回到2号首長辦公室，3号首長一臉愁容。
“芝玲傷得很重，醫生說怕是要癱了。”
2号首長神色一凜，“這麼嚴重？”
“她就在軍區總醫院，不信你可以去問主治醫生。”
倒不是不信，2号首長隻是有些震驚。
柒柒向來是個有分寸的人，按說不該下這麼重的手。
可事實擺在眼前，他不得不直面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