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溜煙跑了。
剩下那個，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貼着牆根站好，盡量降低存在感。
來到警察局後，王國利反倒冷靜了。
他做這件事之前就知道得得罪陸野，他背後的人也向他保證過，一定不會出事。
雖然見到陸野帶着一大群人進來，小腿不自覺打顫，表面上卻還佯裝鎮定。
局長一路小跑着來見陸野，“司令員，您怎麼還親自來了呢？審明白了會第一時間向您彙報的。”
“我媳婦都被你們抓局裡來了，我能不來？”
“誤會，絕對是誤會。”局長尴尬地笑笑，立刻瞪向身後的小警察，“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還把司令員夫人抓來了？不長眼的東西。”
“不是抓，不是抓。這位女同志報警，說這個男同志對他刷流氓。我們把人帶，不，請回來，是為了了解情況。絕對不是抓，絕對不是。”
小警察還算機靈，雖然嘴巴有點瓢，但總算把事情說清楚了。
局長笑得一臉谄媚，“司令員您看，誤會，就是個誤會。話已經問完了，您快帶夫人回去休息吧。”
“哼！我就坐在這兒，看看你打算怎麼審這個案子。”
“啊，好，好。這就審，這就審。”
局長臉上的笑容都快維持不住了，笑得腮幫子疼。
陸野可不管他心裡多難受，一屁股坐到柒柒身邊，還象征意義地幫她擦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這意思足夠明顯，我多心疼自己媳婦你們看見了吧？該怎麼辦心裡有點數。
局長抹一把臉上的汗，使勁一拍桌子，“王國利，你是怎麼對司令員夫人耍流氓的？從實招來。”
王國利的目光在陸野和局長之間梭巡半天了，也做好了心理建設。
“我隻是請柒同志配合做科學研究，并沒有對她耍流氓。”
“什麼科學研究需要跟女同志共處一室，還要把門鎖起來？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可就不客氣了。”
“749局的科研項目都是保密的，不能在這兒說。”
“耍流氓是重罪，749局也保不了你。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交代罪行，好争取寬大處理。”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們不能隻聽她的一面之詞。”
“那你怎麼解釋把門鎖上？”
“工作需要。”
“什麼工作需要你把一個女同志鎖起來？簡直是信口雌黃。現在證據确鑿，你想抵賴也抵賴不了，還是招了吧。”
“怎麼就證據确鑿了？我明明什麼都沒幹。”
“那是因為柒同志手裡有槍你才沒得逞，并不能說明你沒有龌龊的行為。”
“反正我沒有。”
“王國利同志，你一直試圖抵賴，對所犯罪行拒不承認，态度惡劣，我們将根據相關法律對你從重處罰。三天後執行槍決！”
“什麼？”王國利此刻才真的害怕了，“我沒幹過，你們這是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