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
2号首長站起身,拍掉身上的木屑,“幹得不錯。”
“啊?”李松一臉懵,“舅舅,你不怪我嗎?”
“你做了我做不到的事,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怪你。”
“哈哈哈,舅舅,原來你也……哈哈哈”
兩個人并肩走出會議室,嘴角都噙着笑意。
那些逃跑的官員們,此刻都在領袖辦公室告狀。
“這個李松簡直目無王法,必須嚴懲。”
“這是要造反啊,絕不能輕易放過他。”
“他一個小孩子懂什麼?還不是背後有人指使。”
“對,把幕後黑手抓起來,送軍事法庭。”
領袖冷冷地看着這群人,等他們都說累了才開口問:
“你們誰去辦這件事?”
“啊?”
所有人跟被點了穴道一樣釘在原地。
誰敢去辦這件事?不想活了嗎?
那麼大個會議桌,“啪”的一聲就碎了。
那要是打在他們身上,還不得屍骨無存?
領袖嘴角勾起一絲嘲諷,“我看。李松就沒說錯。”
這場鬧劇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因為誰也不敢去逮捕李松,連上門理論都不敢。
欺軟怕硬被他們演繹得淋漓盡緻。
領袖坐在辦公室裡,望着窗外發呆。
他很惱火,非常惱火。
雖然李松發瘋的時候他沒在場,他也很慶幸自己沒在場。
可是,那些官員畢竟是為他辦事的,就這麼被人貼臉開大,卻不敢有絲毫反抗,他感覺顔面掃地。
好在這些人還要臉,沒把這事宣揚出去。
否則,他真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出門。
“這群廢物。”
接下來的幾天,領袖對整個領導班子做了一次徹底洗牌。
之前總是看陸野夫妻倆不順眼,跳得高的全部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