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如果，我是說如果，即便天一綁定了暗系統，也可以好好生活呢？”
柒柒狐疑地看向他，“你是怎麼想的？”
“我這樣理解的。”陸野斟酌着措辭，語速很慢，“就像我們覺醒異能一樣，同樣擁有力量系異能，我就就會站在正義的一方，保家衛國，為萬民求福祉。
可有些人，就會利用自己的異能作惡，連底線都不顧。”
“你想說什麼？”
柒柒顯然沒有耐心聽他長篇大論。
“我是想說，暗系統也是個系統，系統本身并沒有善惡。許軍綁定暗系統做了很多天怒人怨的事。
可萊拉尼·坎昌就不一樣，他幫村民軋制稻草人驅趕麻雀，讓大家辛苦種下的糧食不被糟蹋。
天一也可以成為萊拉尼·坎昌一樣的人，他不但會走上邪路。”
“但他也有很大幾率會走上另一端，不是嗎？”
“媳婦，即便沒有暗系統，我們也不能保證天一就是一個乖巧懂事的好孩子，也不能保證他就一定不做壞事。
我們隻能盡力引導他向善，教他做個好人。”
柒柒沉默了很久，“陸野，你說得對。”
陸野緊緊抱住她，“媳婦，你還有我。”
“嗯。”
有些事情，一旦不再鑽牛角尖就能看到清晰的路線。
“陸野，我們去749局。”
“好。”
陸野什麼都沒問，直接調轉方向。
見柒柒又來了，局長有些頭疼。
“柒同志，還有什麼指教嗎？”
“我想看看那顆大腦。”
“你發現了什麼？”
局長立刻來了精神。
沒辦法，他們實驗組夜以繼日地進行各種測試，可迄今為止什麼有效的數據都沒拿到，他不着急才怪。
他也想過去找柒柒幫忙，可柒柒并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他沒有自信一定能請動她。
現在好了，柒柒自己來了，他當然高興。
“那快去吧。”
局長高興地在前面帶路，那顆大腦已經被轉移到封閉實驗室。
柒柒狐疑地看向他，“怎麼會在這邊？”
“你是不知道啊，那顆大腦放哪兒都不行，隻能放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