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你留着去騙九九吧，隻有她那麼傻的女人才會相信你。”
“她并不傻，否則，也不會讓你那麼相信她。”
“你在嘲諷我？”
“并不是，我隻是想跟你談談。”
“凱亞，你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籌碼上賭桌了。談？根本沒必要。”
凱亞并沒有因為柒柒這樣說就慌亂，而是一如既往地雲淡風輕。
“柒，你了解我，我不可能不給自己留後路。”
“呵，那你倒是說說看，你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可以讓我心動？”
“你還真現實呢。”
“有什麼不好嗎？”
“沒有，你很好。”
柒柒沒心情跟他在這閑扯，幹脆閉嘴。
見柒柒不回應，凱亞微不可查地歎口氣，“柒，我們是朋友，這是你說的。”
“我現在收回。”
凱亞“……”
柒柒有點累，也不知道吸收程序什麼時候才能完成，突然有點煩躁。
她的情緒稍微一波動，太陽穴就會刺痛。
她立刻清醒過來，讓自己恢複冷靜。
看來，系統的提醒是對的，她必須保持冷靜。
凱亞可真夠陰險的，這個時候跳出來攪亂她的情緒，就是為了阻止系統吸收九九嗎？
柒柒冷嗤一聲，把自己徹底放空。
凱亞還在苦口婆心地說着什麼，可柒柒已經一個字都聽不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柒柒感覺自己都睡着了。
“叮，吸收程序已結束。拿來吧系修複程序啟動，目前修複進度百分之八十一。”
柒柒睜開眼睛時，那個玻璃器皿裡除了液體，已經說明都沒有了。
除了系統修複程序啟動外，她發現丢失的靈泉空間竟然回來了，裡面的物資一樣都沒少。
“九九竟然拿走了我的空間？她是怎麼做到的？”
“原本靈泉空間已經崩壞，但九九的主程序突然啟動緊急救援模式，成功救下了靈泉空間。
隻是那時候你正在跟凱瑟争奪身體的控制權，我就暫時把靈泉空間寄放在九九那裡了。”
“厲害呀，你竟然能操控我身邊的人。”
“并不是我厲害，而是九九身上有跟宿主相同的因素，容易讓我誤認為她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