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始至終我們都沒想過要傷害你。而且，我們也為你做了不少事。這總是事實吧？”
“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沒必要斬盡殺絕，我們不是敵人。”
“是不是敵人，你說的不算。”
凱亞心裡咯噔一下，“你為什麼那麼排斥暗系統？”
這個人倒是很會抓重點，隻是柒柒根本不可能告訴他實話。
“這個系統太邪惡，從許軍，到趙虎，再到狄更斯，哪個綁定暗系統的人是好人？”
“或許隻是因為他們幾個剛好意志不夠堅定，走了歪路呢？”
“那你怎麼保證我兒子不會走歪路？”
“那隻是概率問題。”
“我的兒子，我不會允許任何危險靠近他，哪怕隻有百分之一也不行。”
“好吧。”凱亞聲音裡透出無奈，“可要幫他解除系統綁定，我們必須重塑身體。否則，法術真的施展不出來。”
“我也不是非得需要你們來解除綁定。”
柒柒的話跟淬了冰一樣，冰冷又殘酷。
凱亞的靈魂都顫抖了一下，“柒，你真的這麼絕情嗎？”
“不要偷換概念，你也好，凱瑟也罷，不過是我的交易物，我對你們好，是因為你們對我有用，而不是因為什麼狗屁情意。
還有，如果你們顧及所謂的情意，就不會來試探我的底線。
走到今天這一步，完全是你們自己的選擇，後果自然要由你們來承擔。”
凱亞陷入沉默，他始終無話反駁。
他的高顔值所向披靡千百年，當柒柒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明明也是驚豔的。
可是，她為什麼可以那麼理智呢？
這一點，凱亞到現在都沒想清楚。
但是，有一件事他清楚，那就是，這一局，他敗了，一敗塗地。
“既然沒什麼用，直接殺了吧。”
柒柒的聲音冷漠到極緻，凱瑟和凱亞都不自覺顫抖。
羅浩他們再次發起攻擊，一個小時後凱瑟的慘叫戛然而止，魂體潰散。
凱亞終于怕了，“我要怎麼做，你才能不殺我？”
“你想活？”
柒柒的聲音很平靜，卻給凱亞帶來無限的壓力。
“是，我想活，請給我一條生路，讓我做什麼都行。”
柒柒沒有說話，她還沒想好要怎麼處置凱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