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走得太快,衣袂輕輕飛起,隐約能窺見一身姣好的腱子肉。
看着就體力很好,非常能幹,很大程度上符合了我的要求。
于是,我倚着牢門等他,在他路過時軟軟地喊了一聲:「大人。」
「什麼事?」他淡淡掃了我一眼。
我刻意拉低衣領,露出一對挺拔如峰的胸,從他的角度剛好能一覽無餘。
他立刻移開目光,又重複了一遍:「什麼事?」
「我渴得厲害,能給我拿口水嗎?」
他沒有回答,轉身就走,沒多久又回來了,手裡還拿着一碗清水。
我溫聲向他道謝,但一口水也沒喝。
我全用來擦拭身子,讓本就白膩膩的肌膚更加光滑。
第二日,在他路過的時候,我眼底淚光盈盈:「大人,我扭傷了腳,幫我看看好不好?」
我知道他會醫術。
之前有個囚犯頭風發作,就是他給治好的。
他不疑有詐,果然點頭答應。
鑰匙轉動鎖眼,才剛打開牢門,我就一個趔趄,軟若無骨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順勢扯落衣襟,露出一截纖細脖頸和瑩白香肩。
可獄卒目不斜視,低頭檢查我的腳踝。
片刻後,他淡淡道:「無妨,隻是有些腫,将養兩日就能好。」
眼看他要起身離開,我連忙将他按住,起伏的胸膛直逼他的臉龐。
我将嗓子放得又軟又媚:「大人,良夜苦短,和我共度可好?」
「我一定把大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我自小就是美人胚子,身段也好,胸挺腰軟。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我不信他還能把持得住。
可他隻是呼吸一滞,很快恢複如常,伸手将我推開,長腿邁出牢門。
隔着一扇栅欄,他君子端方,清冷自持,還勸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