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千樊好脾氣的給栗錦開了門。
很快一個腦袋從門縫裡擠進來,她被香味糊了眼睛,壓根看不見攝像師。
她隻能看見餘千樊的胸膛和後面那鍋一看好像就是兩人份的面條。
在食物的誘惑下嘴巴比腦子先說話了。
“親爹!”她使勁兒往裡扒拉,眼神真摯宛如猛虎撲食,“爸爸!我滴好爸爸!就讓我嗦一口面條可以嗎?”
餘千樊:“……。”完了,栗錦腦子又抽了。
攝像師:“……?”
攝像師有點尴尬的看着餘千樊。
他們本來就猜想着兩人是不是很熟,但沒想到能熟到這個地步。
餘千樊是什麼人?
那是連吻戲都不肯拍,出席各種場合從來都不帶女伴的人。
栗錦居然敢沖上來要他碗裡的面?
攝像師搖搖頭,在心裡感慨說:“栗錦還是太年輕啊。”
那邊兩人還僵持在門邊,栗錦的理智逐漸歸攏,可現在攝像機都拍下來了啊!
絕對不能被拒絕!
不然就丢大人了!
她死死地用腳抵住門框,臉上帶起了讨好的笑容。
“你……。”餘千樊看向了攝像師。
攝像師單純地咧嘴笑了笑。
“隻能吃一碗。”見到那隻死死扒拉着他衣服的手,餘千樊無奈的妥協了。
他覺得頭疼欲裂,好像又回到了那個被喝醉酒的栗錦支配他家的可怕夜晚。
栗錦朝他的方向虔誠地拜了三拜。
“謝謝親爹!”
攝像師:“……?”這就進來了?難道是他自己還太年輕了看不懂現在千樊老師的操作了?
栗錦歡快地在自己的衣領上塞了一張紙巾免得湯水濺出來,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碗坐在小桌子旁邊等待。
餘千樊利落地将兩個蛋打在鍋子裡。
雞蛋的香味混合着切開的蔥花香,栗錦的肚子開始咕噜噜的叫起來。
她眼尖的在旁邊發現了一個可以用來打包的空外賣盒。
餘千樊這是打算給别人送餐?
栗錦想到剛才餘千樊在鍋裡煮的兩人份面條,覺得自己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