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是徹底的結束了。
這天早上栗錦接到了安培的電話。
他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那個！需要，需要我來接你嗎？”
“我們可以一起去上學。”安培滿是期待的問：“我今年正好轉到A大的數理專業了。”
“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你和我一起的話會被很多人關注的。”
栗錦一邊撕開方便面的袋子一邊拒絕。
“那我可以以你粉絲的身份去。”安培立刻說：“我可以做你最忠誠的粉絲。”
栗錦直接就笑了。
“你可不是我最忠誠的粉絲。”
“你怎麼知道？”安培不服氣。
“我就是知道，你早點睡。”栗錦直接挂斷了電話。
她把面餅扔在了沸騰的水裡，外面下了雨，窗戶上蒸騰出一小片很薄的霧氣。
“最忠誠的粉絲嗎？”
栗錦輕聲的呢喃，她伸出手，在帶着霧氣的窗戶上一筆一畫的寫下一個名字。
程憶！
……
就在隔壁對門，餘千樊吃了兩片胃藥，壓下不适感躺在床上。
手機震動起來，兩條信息前後一起進來。
“A大校長：餘先生，感謝你願意回饋母校進行演講和資助，望以後合作愉快。”
“張妍：你生日宴會的名單我給你發一份，你檢查一下。”
餘千樊點開了張妍發來的圖片，第一個名字就是大寫加粗的‘栗錦’！
他笑了笑，随手丢開手機。
而還沒熄滅的手機屏幕上，排在名單最後一個的那人同樣也是兩個字的名字。
程憶！
第二天一早，栗錦是被甯檬的電話鈴聲給吵醒的。
“快起來快起來！”甯檬和她是一個年級，上的都是A大，不過甯檬學的是編導類。
栗錦迷迷瞪瞪的完全睜不開自己的眼睛。
“你知道A大的傳統的吧？”栗錦感覺甯檬就像以前藏在鬧鐘樓裡的那隻小鳥，叽叽喳喳的。
“什麼傳統。”她翻身下床，打了個哈欠。
“新生遠足啊！”甯檬聲音含糊起來應該是在刷牙，“多帶點吃的，記得穿便服啊。”
“你現在也有點名氣了，記得戴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