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栗錦興趣缺缺。
她對何佳青是不是主動的，那個教授是不是接受了這樣的話題都沒有興趣。
此刻的何佳青感覺自己被整個班的人針對了，心裡是又恐懼又擔憂。
有種被全世界孤立的感覺。
就在這時候，一個滿臉油膩的男人突然坐到了她身邊，何佳青甚至還看見了他臉上各種痘痘和瘡。
她好懸沒有吐出來，隻是滿臉冷漠的站起來想要走人。
“喂。”男人突然拽住了她的手，笑着說：“你是表演系的學生吧？我叫何軍，是個導演。”
是個導演又怎麼樣？
何佳青就算要把自己當成籌碼換資源那也不是這種男人。
她也是要挑過的好嗎？
“再不放手我報警了。”何佳青冷漠的說。
男人松了手，何佳青轉身就走。
等她走遠了，男人才嗤笑着撥通了一個電話，那邊很快傳來男人溫和的聲音，何軍不太高興的說：“方教授你這次找的這個妞正點是正點，但是有點不聽話啊，心高氣傲的。”
他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嘿嘿的笑。
那邊方默生似乎是在寫字，電話那邊還傳來嘩啦啦的寫字聲。
“别擔心。”方默生看向了電腦上的頁面，班級群裡正在讨論這件事情，“何導，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我哪次不是把人乖乖的調教好給你送過來的？”
“那倒是，我相信你的能力，快着點啊，我晚上就要。”何軍想到剛才何佳青的那臉那身段，笑的臉上開花。
方默生挂斷了電話，臉上的笑容很快就散了下來。
‘滴滴滴’！
電腦上的頁面在不斷的跳動，他往上翻了翻記錄，上面那個發視頻和引導性話語的匿名人……赫然就是他自己。
估算着時間也已經差不多了，方默生給她打了個電話。
“教授。”那邊何佳青的聲音還有點委屈。
“佳青，抱歉了。”方默生的聲音歉意無比，“你的角色恐怕不能給你了！”
何佳青隻覺得世界都要崩塌了。
她不能沒有這個角色。
說什麼都要得到這個角色。
“教授你在哪兒？我來找你，我們聊聊。”何佳青迫不及待的說。
方默生笑了笑，起身從自己的辦公室走出去，“我在外面的咖啡廳……。”
二十分鐘後，何佳青坐在了他的對面。
方默生看起來整個人很疲憊。
“佳青，是有人指名不要你出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