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雪垂着頭，半晌後，她一松手。
花‘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女的？”成雪仔細的盯着栗錦看了眼，瞳孔一縮，“栗錦，還是個明星……調查我這麼一個小人物？”
她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整個人氣質大變，雙腳直接翹在了茶幾上。
“說說看，為什麼？”
栗錦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扔到了她的面前。
這段時間她的片酬都陸陸續續來齊了，手上還算是寬裕。
“栗亮，是現在包養着你的人吧？”
栗錦一隻手撐在椅子的靠背上，轉身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就他那摳門的手筆，一個月給你十萬頂天了。”
“卡裡有一百萬。”
栗錦的眸子裡閃爍着點點星辰。
“别管栗亮了，姐姐……要不要和我一起玩啊？”
成雪用那雙圓眼盯着她，臉上笑容不減。
卻也沒有伸手去拿那張卡。
“栗錦小姐，哪怕你出的價格很高，但是我不陪女孩子玩，不好意思了啊。”
成雪将手壓在了卡上要給栗錦推回去。
“栗亮……！”栗錦開口，“幫我盯緊栗亮，弄清楚一些事情，這些錢就歸你了。”
“獲取一次有用的相關線索，十萬。”
“獲取關鍵性線索，二十萬。”
栗錦看着成雪頓在卡上的手指，“怎麼樣？隻是讓你在應付栗亮那個老男人的同時賺點外快，劃算嗎？”
成雪舔了舔唇角，手指一勾把卡收下了。
“密碼就等你拿到了線索我再告訴你。”栗錦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那祝我們合作愉快。”
“你想要找什麼線索。”
成雪問。
栗錦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她看着旁邊的玻璃窗上映出一層淺淺倒影。
“幫我查一查栗亮的原配妻子裴瑗的死因，能套出話或者可以用的線索，我就會告訴你卡的密碼。”
栗錦起身往門外走去。
成雪抿唇，剛才還萬事盡握手中的女孩這一刻看起來好像有點悲涼又可憐。
“對了。”栗錦突然轉過身看着成雪笑，“能給我找一個送花的車子嗎？”
成雪：“……。”
“這麼多花你真的要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