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經常和餘千樊一起吃飯,習慣了他的沉悶,甚至有的時候還能即興發揮來一段單口相聲。
也算是自娛自樂了。
“你們聽說了嗎?新來了個投資商。”旁邊有人在竊竊私語,“現在正和導演聊着呢。”
栗錦聽了一耳朵就沒注意。
她看着餘千樊說:“我吃完了,我要回去寫我的歌了,第一節課是你的吧?我翹個課成不?”
其他人:“……!”哦你瘋了嗎?
餘千樊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那你的分數我給你扣掉了。”
“别啊。”栗錦笑眯眯的,“那你幫我簽個到嘛。”
其他人:“……!”讓老師幫你簽到,要論操作還是你更騷氣。
餘千樊沒做聲,栗錦就當他是默認了,滿意的端着盤子走人。
隻是在回休息室的路上,她被一個身影突然攔住。
餘子陽穿的人模狗樣的出現在她面前,看他的樣子和餘千樊還有三分像,但是這三分像顯得他更悲慘了。
就像一個泥娃娃,隻有泥娃娃的時候你覺得好看,但是一把他和玉娃娃放在一起比。
啧!
長的真糟心!
“嘿,餘千樊的小情人。”餘子陽出口輕佻,“我們又見面了?”
栗錦皺起眉頭。
……
栗亮給成雪置辦的房子裡面,成雪正坐在桌子前面寫寫畫畫。
栗亮今天又來找成雪了,他躺在床上喝着酒。
“你在寫什麼呢。”
他端着酒杯走過去一看,發現成雪立刻合起了本子,露出了書本封面那一朵怒放的彼岸花。
這個本子……他渾身一僵。
成雪嬌嗔說:“我在寫日記呢,亮哥你不要偷看我們女孩子的日記。”
語氣裡充滿了小姑娘的活力,讓栗亮這個老男人很是滿意并且為之着迷。
他定了定心神,說:“你怎麼也挑這個本子做日記本?”
“也?”
成雪頓時抓到了關鍵詞,“還有誰用啊?亮哥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成雪委屈的快要掉眼淚。
“哪裡有。”栗亮摟住了她,“不過是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她以前也用這樣的本子寫日記。”
“死去的……。”成雪突然擡起頭,“是你的亡妻裴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