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過程。
艾薇兒犧牲一點又有什麼關系呢？
但是這一次的事情讓他更加清楚的看清了栗錦在國内的影響力。
一段視頻直接壓了他炒作的戀情，這可能也和他最近在國内沒什麼作品有關系。
粉絲是十分冷酷的，随時随地的會愛上别人。
他一直都覺得她們的愛是世界上最廉價的東西。
他打了個電話給經紀人，言語之中滿滿都是不悅，“花點錢，再做點營銷，我要看見我的消息在第一的位置上。”
而另一邊，餘千樊皺着眉頭聽着視頻裡一群人喊她‘寶貝’‘老公’的，神情越發的冰冷。
旁邊的秘書隻覺得周圍的空氣都不流動了，氧氣啊氧氣，你為什麼不鑽進我的心肺了呢？
秘書快被吓的缺氧了。
直到這位爺憋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愣愣的将手機抛過來，眼神寒涼的說：“把這段視頻撤下來！”
秘書大松了一口氣，趕緊去辦事了。
隻要不在餘總身邊呆着，廁所都能讓他自由的呼吸。
餘千樊摁了摁眉心，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舒服。
他想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給曆盡千帆cp粉們日常留糧了，想了想借着這個熱搜還沒被撤下來，他打開了自己的微博。
還是秉持着自己原本的作風。
短短的一行字。
挂在了他。
“餘千樊：天冷了，記得多穿點。”
一句關心的話，仿佛是在對着所有粉絲們說。
但是又好像是在對着某個人說。
暧昧的氣氛一下子就濃烈了起來。
曆盡千帆粉絲群一下子就炸了。
艹！
沖啊！！！官方撒糧了！！
而這一邊，已經花了大價錢做營銷的蔣旭言眼看着就要超越栗錦了。
但是一條熱搜以勢如破竹之勢牢牢的将他一屁股擠了下去。
那後面挂着的爆字仿佛就是一道永遠不可逾越的鴻溝，如高高在上的神在輕蔑的看着他的渺小。
‘餘千樊栗錦記得穿衣！’
這一下子蔣旭言一下子就拿着手機站了起來。
他眼睛都氣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