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那幾個親信打眼色,既然能得到阮九的支援,還有幾個名廚的指點,怎麼都得留下來蹭一波經驗啊。
這樣就算栗錦不留下他們,出去也能和同行吹噓不是?
“剛才那八個人,還愣着幹什麼呢?”栗錦突然開口,看向剛才還滿臉自信的人,“你們趕緊走人,我看着眼睛痛。”
“其他人準備啊。”
“在規定的時間内完成啊,食材你們已經準備好了,那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準備……開始!”
所有人都在一瞬間動了起來,每個人都精神高度集中的開始動手。
隻有那八個人,走又舍不得走,可留在這兒……卻發現這兒已經沒有他們的位置了。
與此同時,在M國内,米勒看着視頻裡面,栗錦和餘千樊在‘心動瞬間’裡相視一笑的畫面,他臉上露出了一個極為怪異的笑容。
他在辦公室裡養着的金絲雀在籠子裡撲騰了起來牽扯了米勒的注意力。
米勒笑容溫和,走過去打開了籠子。
金絲雀滿是眷戀的用腦袋來蹭米勒的手心。
米勒手指在它腦袋上緩緩撫摸過去。
突然間,他神情一變,猛地掐住了金絲雀的脖子。
金絲雀瘋狂的掙紮起來,拍動翅膀,無數的羽毛飛了出來,是這條生命在這個世間最後一場掙紮。
米勒的神情一點點的扭曲。
下一刻,一灘血漿最終在他手上炸開。
米勒眼神又重新溫柔了下來,他看着無力垂下的鳥翅,輕笑了一聲說:“小可愛,我不喜歡你不乖,但也不喜歡你太乖。”
電話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來,米勒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電顯示,不緊不慢的擦着手上的血迹。
那鈴聲還是一直響着,米勒彎起唇角,思考了一會兒還是将手機拿過來。
正是這兩天一直不屈不撓的往他手機上打電話的蔣旭言。
就像一條煩人的狗。
米勒最讨厭的就是狗了,那是一種隻要給塊肉就能死死跟着你的可怕又愚蠢的動物。
連人是高興還是生氣都感覺不出來的動物。
米勒摁下接聽鍵,那邊蔣旭言的聲音一下子就傳了過來,“米勒先生,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
“蔣旭言。”米勒慢悠悠的開口。
他靠在椅背上,将關着金絲雀的籠子也丢到了垃圾桶裡。
“栗錦那邊不需要你了,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米勒輕笑了一聲,“你不是連那個小歌手都沒法兒搞定嗎?”
“讓人家去流産還被人家纏上了。”
米勒靠在椅背上,“蔣旭言,你知道我最讨厭什麼人嗎?”
“我最讨厭虐待孩子的人。”
“你打女人,或者做别的什麼肮髒事情我都不會管,但你打掉自己的孩子。”米勒歪着頭,笑着說:“你真讓人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