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旁邊一道聲音響起來,十分笃定又冷淡。
“嚴家的孩子?”
嚴家……真是好久沒聽見的稱呼了。
嚴薛讓轉過身,對上了餘千樊冰冷的視線。
三秒鐘後,嚴薛讓彎唇輕笑了一聲,“我該說真不愧是餘千樊嗎?就算不記得我,也不妨礙你去調查我。”
他很肯定餘千樊不會記得他。
果然,餘千樊冰冷的道:“我為什麼要記像你這樣無關緊要的人?”
“那你為什麼調查無關緊要的人?是不是這個人讓你有威脅感了?”嚴薛讓将錢包放回到自己的衣兜裡,将兩隻手也跟着插進去,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樣。
“威脅?”餘千樊眉眼之中凝聚出霜雪般冷漠的寒意。
“以你現在的實力,還威脅不到我。”
“以後可就說不定了,畢竟你和栗錦……雖然有個娃娃親,但是隻要栗錦不願意,誰也沒有辦法強迫她不是嗎?”
剛被栗錦安撫過的餘千樊很穩得住,“也是,畢竟你也不知道我和栗錦之間是怎麼樣的關系。”
“嚴薛讓,好好工作。”餘千樊似笑非笑,“當一棵我們栗寶家的搖錢樹,我不會說一聲,但是你要是敢有别的想法……。”
“我想你應該清楚我的手段。”餘千樊轉過身,“你媽媽是我媽媽的朋友,也是栗寶媽媽的朋友,這點本就脆弱的面子情,我想你應該知道我不會因此容忍你第二次。”
“畢竟你也不想我對你出手之後,你媽媽這麼大的年紀還來求我一個小輩高擡貴手放過你吧?”
這話說了之後嚴薛讓的神情終于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目光淩厲的盯着餘千樊,可餘千樊已經擡腳走了進去。
攝像師跟着小米他們走出來,嚴薛讓深吸了一口氣将神情調整過來。
這種時候他就會想,栗錦是不是也這樣,人前一張面具,人後一張面具。
那她在自己面前笑的時候算是戴了面具嗎?
……
栗錦還不知道那邊餘千樊已經和她未來的搖錢樹交鋒過了。
她這會兒正在林震天家裡不斷的獻殷勤。
有了林舞月給她加油助威之後,她至少能進的了林家的門了。
所以當安墨正在喝湯然後林舞月牽着栗錦走進來,沖着他露出一個笑容的時候,安墨嗆着了。
“咳!你!”安墨話都說不出來,整張臉都因為劇烈的咳嗽給憋紅了。
“慢點吃,要我給你拿張紙巾嗎?”栗錦特别的殷勤。
安墨都被弄得沒脾氣了,栗錦絕對是這些請他師傅出山的人裡面,最有毅力的一個了。
“小墨你幹什麼呢,咳嗽的這麼……。”
林震天的聲音從外面傳過來,見到栗錦的那一刻他也愣住了。
尤其是看見栗錦笑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胸悶氣短的感覺又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