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裴瑗不止一次做到了,不知道現在的栗錦能不能做到。
……
同樣收到消息的還有剛睡醒的餘千樊,他昨天晚上一直閉關工作到很晚,早上起來的時候頭疼欲裂。
用冷水洗完臉之後他才給秘書打了個電話。
“查查看這次廚王賽的負責人是誰,約個時間我……。”餘千樊本來是想說‘約個時間我和他見一面’。
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我想讓他見見栗錦。”
秘書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極有效率的去聯系人了。
餘千樊挂斷電話,剛洗過的臉帶着十成的水潤感,鼻梁高挺加上剛睡醒,還帶着點莫名的魅力。
而同一時間,待在家裡好久都沒出門也不敢出門的貝拉渾渾噩噩的從床上起來。
這兩天她徹底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無差别的惡意’!
鋪天蓋地的‘母豬’‘賤貨’‘公交車’此類詞彙不斷的往她身上壓了過來。
就連以前還算是朋友的那些人也成了一個個落井下石的知情者。
到了這一刻,她才恍然發現自己竟然都沒有什麼真朋友。
生活重心一直都是圍着蔣旭言轉動,仿佛他就成了自己的全世界,眼睛裡隻剩下了他。
就連事情出現的時候她和蔣旭言求救,結果蔣旭言卻說要和她斷的幹幹淨淨。
還威脅她說如果她鬧的話,就把她私下和他拍的那些照片都放出去,以及她父母的工作,家裡的住址一個都不放過的爆出去。
最關鍵的是,她手上沒有證據。
不能證明這個孩子就是蔣旭言的。
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了才反應過來,原來在交往的時候,蔣旭言就已經将他自己那邊留下來的痕迹收拾的幹幹淨淨了。
就連聊天記錄她都是聽了蔣旭言的話,每一次聊完怕被有心人利用,都删除的幹幹淨淨。
今天肯定也都是罵她的人吧。
貝拉絕望又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總是想要點開看看那些人在罵她什麼。
可今天一點開貝拉愣住了。
沒有人罵她。
密密麻麻都是對栗錦的讨論?
這是怎麼回事?
貝拉覺得詫異的同時又詭異的覺得猛松了一口氣。
事情的注意力被轉移走了,也是一件好事情吧?
她靠着床頭,不由得就想起了程甘和自己說的話。
她說的沒錯,是她蠢,蔣旭言那個狗東西……明明什麼都不是!
貝拉之前愛的有多深,現在恨的就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