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一個名字。
安白之墓……。
“你還有弟弟啊?”栗錦吃驚的看向旁邊的人,深吸了一口氣歎息說:“有個兄弟姐妹也是好的吧。”
安墨聞言笑了一聲。
“我弟弟早就離開了,有沒有都一樣。”
栗錦不說話了。
“能問一下你的弟弟是怎麼沒的嗎?”栗錦看向了旁邊的安墨,安墨對上那雙像極了青青的眼睛,深深凝視了三秒後避開了她的目光。
他的視線落在旁邊一顆開始抽嫩芽的梨樹上,小小的嫩苗兩兩隻往外面伸展開的手。
“出了事故,那一年我生病在醫院住了兩個月,回去的時候媽媽告訴我弟弟去世了。”
可是這個答案隻是戴安娜告訴他的,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安墨并不清楚。
弟弟隻小他兩歲,這麼小的年紀差,本來應該是玩的正好的年紀。
可是自他有記憶以來,他和弟弟一個月都難得能見一次面。
戴安娜總是把安白關在地下室裡面,隻有一個保姆在照顧他的起居。
戴安娜喊他哭娃娃,每次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弟弟就會遭殃。
安墨将這些往事都從腦袋裡甩出去。
“你要回店裡嗎?”栗錦的車鑰匙在手指上繞着轉了一圈,“走吧我送你。”
安墨本來是想要拒絕的,但是想到這邊車也不好打就老實的跟在栗錦身後了。
栗錦沒有直接帶他回餐廳,而是先去栖梧娛樂處理了一下事情。
“你要不要順便下來看看?”栗錦拔掉鑰匙,“其實我覺得你如果不學做飯了,可以來我公司當簽約藝人,走模特路線應該很不錯。”
安墨還是第一次看見藝人公司,他覺得進去看看也沒什麼,畢竟現在也算是在栗錦手底下幹活了。
栗錦是栗錦,青青是青青,戴安娜是戴安娜。
他現在隻想好好的過好接下來的生活。
安墨的底子非常好,再加上平常幹活也多,都不用管理身材就已經是頂級模特的資本了。
他從栗錦車上下來的時候,正在門口透氣的幾個練習生就全都瞪大了眼睛。
“這男的誰啊?”
“不知道啊,是模特嗎?還是演員?”
“新人吧?練習生?”
“栗總親自帶過來的啊,那就是真的很看好他?”
“我羨慕了,咱們都是自己進來的,除了餘歌生栗總什麼時候親自帶人過來過?而且餘歌生那時候是因為壓根兒沒有别的練習生。”
幾人竊竊私語,心底的一壇子老陳醋都被打翻了。
同為栖梧娛樂的練習生,他們怎麼就得不到這待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