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早已瘦骨嶙峋。
看着他的眼睛裡滿是驚懼。
米勒笑着要朝着她伸出手,女人尖叫了一聲縮起了身子。
電話卻響了,救了這女人一次。
電話那邊是他一個認識的合作人。
“米勒,我明天本來是要去參加一個宴會的,光的生日會,應該會有很多珠寶設計師,不過我明天有别的緊急行程沖突了,你不是也有珠寶項目嗎?要去嗎?”
米勒皺起了眉頭,思考了一下這個宴會的價值等級。
過了一會兒說:“去。”
米勒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女人,冷笑了一聲将人給踹開。
“阿桑。”
他喊了一聲,很快一個神情看起來有點呆滞的中年女人走出來,她是一個低智人。
是米勒花了大價錢訓練出來的人。
低智商所以很多事情都不懂,就幫他在這裡打掃屋子,做飯肯定是不會的,但是她負責每天給這個女人丢兩塊倉庫裡的面包和一瓶水。
就像是米勒自己小時候一樣。
戴安娜家裡也有一個低智保姆,那保姆人傻乎乎的,話都說不全,隻會每天‘哦啊哦啊’的發出一些無意義的聲音,但是那保姆比他現在訓練的這個要聰明一點。
那女人至少會做飯吧,隻會做一個土豆湯,每天都做土豆湯端下來給他吃。
除了土豆湯他就沒有吃過别的食物,以至于現在米勒聞到土豆的味道就會抓狂失控。
不過米勒一點都不喜歡那個女人。
因為有一次那女人好像是生病了,沒有給他做飯,然後那天是戴安娜來扔了他兩塊面包。
即便面包很幹很硬,但是米勒很高興,因為他難得能見媽媽一面。
那時候米勒就在想,如果沒有這個礙事的女人,那媽媽就隻能親自照顧他了吧?
畢竟戴安娜的戒心很重,她不會讓一個智商正常的人和她住在一起,拿捏住她有兩個兒子的把柄。
雖然每次他和安墨喊她媽媽的時候,都會被戴安娜否認,戴安娜從不承認她是他們的媽媽。
每次都讓他們喊姐姐。
隻不過對安墨是呵斥。
對他是責打。
從他記事開始,壓根兒沒什麼機會見到戴安娜。
就算見到了也都是戴安娜喝多了沖到下面來發洩撒酒瘋的樣子。
他一點都不喜歡哭娃娃這個稱呼。
就算偶爾有機會從地下室出去,也隻能站在安墨和戴安娜後面看着他們。
安墨倒是經常會來地下室看他,喊他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