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啊。”栗錦熱情的跟了上來。
餘千樊神情古怪,“你幫我扶什麼?”
“扶手啊,還能扶什麼?”栗錦滿臉期待的說:“我扶你去廁所啊。”
她總覺得不做點什麼事情不太行。
餘千樊暗自磨了磨牙,“不用。”
栗錦見他真的不要自己扶,隻能坐在床上給安墨打電話。
醫院的夥食是肯定不好吃的,餘千樊隻能吃清淡的不代表她也得跟着吃清淡的不是?現在都已經是中午的時間了,肯定要吃好點。
“我想吃的東西好多,這樣吧,你給我弄點小火鍋?”
安墨:“……。”您可真不像一位死裡逃生的人。
安墨正在一家飯店裡面和裡面的師傅們交流經驗。
本來還想繼續交流會兒的,可老闆點名要吃小火鍋有什麼辦法呢?他隻能煮好再給她送過去。
他要借用一下這邊的鍋子,師傅們欣然同意,并且也想嘗嘗看他煮出來的火鍋。
直到安墨将火鍋都煮好,将這些大師傅們辣了一嘴。
安墨正準備走人,正好今天一個服務員請假了,但是這個時間點很多人出來吃午飯了。
人手安排不過來,有一道菜又催的很急。
“我去幫你們送吧,送完這道菜我就走。”安墨笑了一聲說。
安墨端上了牛排在外面套了一件工作服就往定好的房間号走去。
他推開門,裡面就傳來幾人激烈的争論聲。
“米勒先生,這次的新項目的盈利大不如你之前幾次的項目,再這麼下去我們都要虧本了!”
“難道沒有辦法來挽救了嗎?”
“那個叫做餘千樊的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有盛家,盛家之前不是你的合作夥伴嗎?”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安墨将牛排穩穩的放在了其中一個人面前。
他聽見了餘千樊的名字,皺着眉頭擡起頭看了他們一眼。
目光卻在掃過米勒的時候猛地頓住。
雖然安白去世的時候還小,但是人的五官輪廓還依稀有之前的影子。
安墨平常就很少看财經之類的消息,又不是住在M國,就算米勒後來經常出現在M國的報道新聞上他也不知道。
而來了M國之後他又每天隻想着怎麼去學習更好的廚藝。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米勒這個人。
米勒正頭疼着,擡起頭正好對上了安墨的目光。
兩人視線相撞,米勒握着叉子的那隻手緩緩的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