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吞天會宴裡面大家也忙碌了一天開始收拾東西了。
林舞月整理着自己的道具,轉頭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安墨,“你幹什麼啊一天到晚的不在狀态?”
安墨被她這麼一說才恍然回神。
“不好意思,最近因為一些事情,晚上沒睡好。”
安墨捂着自己的額頭異常頭痛的說道。
“你頭痛啊?”林舞月撇嘴,“你這麼一捂着我還以為你和我們栗總一樣被人打腦袋了呢。”
安墨一愣,轉過身問林舞月大聲問道,“什麼打腦袋?誰打她了?”
林舞月也沒想到安墨的反應這麼大。
林舞月也是在今天晚上栗錦帶着餘千樊錄制完爆破戲份之後,過來拿吃的東西時看見的。
她給栗錦送吃的東西,卻看見栗錦腦袋一圈淤青這才多嘴問了一句。
“栗總說……是被恐怖分子襲擊了哈哈哈哈!”
林舞月想起栗錦開玩笑時說的話,笑的不能自制,“我覺得她就是磕到哪兒才變成這樣了,沒事的,過兩天就退了。”
林舞月說完就自顧自的收拾東西走人了。
但是安墨不是這樣想的啊。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栗錦在找瑪琪的事情。
還有戴安娜那支支吾吾的樣子。
瑪琪明明是死在戴安娜家裡的,怎麼就成了失蹤人口了呢?而且還是外國籍的。
難不成栗錦是因為調查這個事情遭到戴安娜的報複了?
所以才被人給打了?
安墨的思緒發散出去就很難收的回來。
“不行,我得問問。”
安墨實在是擔心。
幹脆就又打了一個電話給戴安娜。
戴安娜這兩天也是又累又怕。
因為那個陳勝的事情,這兩天她一直和外界打口水戰。
哪怕不是她自己出面,請水軍什麼的也是花了錢和心力的。
再加上米勒說他在準備回國發展了。
一句話就将戴安娜吓得不輕。
這兩天都沒有睡好,滿腦子都是那個令人發指的孩子終于要回來了的想法。
那是一個怪物一樣的男人。
戴安娜永遠記得那個低智保姆死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