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錦看見這個卡片的時候就愣住了。
轉身看向随行的工作人員說:“天呐!你們這個節目組這麼會玩的嗎?”
“我覺得觀衆們對你們節目組有誤解,我看觀衆們都說這個節目太平淡,但是我覺得很刺激啊!”
工作人員不解,“這個哪裡刺激了?”
“保持任何動作三分鐘啊!深度激吻它不刺激嗎?”
工作人員:“……。”
觀衆:“……。”
并不是節目太刺激,是你的思想太刺激。
栗錦拍了拍餘歌生的肩膀說:“你這是拿到了保命符啊,本少教你一招。”
栗錦刷拉一下撐開折扇扇了兩下,說:“但凡如果有人想要動你小命的,你就說,如果要弄死你,你死前也得讓他和别人舌吻三分鐘!卡片必定用上!”
“懂吧?人家都要殺我們了,我們也不能太要臉,不然在這種處處是危機的綜藝裡可活不長!”
工作人員面無表情的聽着。
她覺着他們家綜藝真的很平和了。
因為沒有人會想到讓别人激吻三分鐘。
不平和的隻是栗錦本人而已。
就在栗錦瘋狂在綜藝裡面制造各種天秀操作的時候。
娜塔莎和約瑟終于抵達了機場。
栗錦早就提前安排了王黎去接兩位老人。
娜塔莎從機場走出來的時候,幾乎是要約瑟攙扶着走過來的。
她眼睛通紅神情憔悴,但還是堅定的要親自過來。
她唯一的骨肉,從她身上分離出來的骨肉葬在了這片土地上。
“兩位老人家要先休息嗎?”
王黎輕歎了一口氣走過來,“栗錦到晚上會過來……。”
“沒事的,不過來也沒事。”娜塔莎打斷了她的話,“我們當時在M國也沒幫得上她什麼忙,就算沒有我們,她也不會被那些人追到。”
“反倒是栗已經幫了我們很多了。”
約瑟也說:“我們想見見那個叫做安墨的男孩子,讓他先帶我們去瑪琪的墓地吧。”
娜塔莎聽見瑪琪兩個字眼淚就又下來了。
“我的瑪琪!上帝啊!”
她痛到無法呼吸,哭嚎都已經發不出什麼重的聲音了。
生離死别是最讓人痛心的。
王黎請兩人上了車,給安墨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