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瑪琪最喜歡的櫻花樹。
“這個我也是聽她說的,并不能确定。”
因為墓碑上也沒有姓名。
“那就開棺!”
娜塔莎聲音冷厲。
“死者為大……。”安墨皺起了眉頭。
“死者為大?當然!”王黎在旁邊開口,“但如果是為了尋找真相,必須開墓。”
“可如果她是火化後入葬的,火化後的骨灰是檢測不出DNA的!”
安墨咬牙,“就算……。”
“就算檢測不出!”娜塔莎赤紅着眼睛看向安墨,“我也要帶她走!”
“我不會讓她留在這裡!”
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這片荒地之中。
哪怕青草長滿她的墳頭,就像歲月遮蓋了那些可怖的真相,卻連個祭拜的人都沒有。
“我要帶她回家!”
娜塔莎死死的咬着牙。
“當然,我會先去見見你那位母親。”
“隻要她說出實情就好。”
“如果她不說……。”娜塔莎眼中狠厲光芒一閃而過,“那我也會想辦法的。”
溫柔不代表會忍氣吞聲。
得知女兒死訊之後的她除了絕望,同時也已經無所畏懼。
“帶我去見她。”
娜塔莎站直了身子,看了一眼墓碑深吸了一口氣。
……
與此同時,在M國米勒山上的那棟别墅裡。
他已經收拾好了東西。
那個叫做‘阿桑’的低智保姆還在旁邊機械的擦着桌子。
她腦子不好使,擦了一遍之後經常會忘記自己擦過了,又開始第二遍第三遍的擦拭。
“阿桑。”
米勒喊了她一聲,“去把地下室的門打開,把她帶出來。”
阿桑用自己蠢笨的腦子想了很久才弄明白這句米勒經常說的話。
她眼神空洞的走到了地下室門口,将門打開把裡面的女人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