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猛地松了一口氣,“沒錯,是我的狗,我就是拿它當家人看的。”
“為什麼不說……我隻是覺得如果我說了,那對老夫妻也不會相信的,不如做個檢測大家才能安心,我想我的狗狗會原諒我的,那個保姆的事情真的從來沒有過,我也不知道安墨為什麼會那麼污蔑我。”
“我根本不認識什麼叫做瑪琪的人。”
戴安娜滿臉笑容,如釋重負的靠在了沙發上。
就像是一個本來已經要溺水的人突然被人從水裡給抽了出來,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戴安娜大口的呼吸,本來惴惴不安的情緒一下就沒有了。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立刻就給米勒打了一個電話。
“骨灰的事情是你做的嗎?”
隻有她自己清楚,那下面埋着的明明就是瑪琪。
當年她死了之後是她親自處理的屍體,看着她變成灰燼,也是她看着骨灰入墓。
之前那對老夫妻來的突然,她根本沒有轉移骨灰的準備時間。
知道瑪琪死在她家的除了她就隻有安墨和米勒,安墨是絕對不可能幫她的。
那隻能是米勒了。
電話那邊米勒用毛巾擦着自己剛洗完的頭發,聞言輕笑了一聲說:“怎麼?現在不害怕了?”
戴安娜立刻松了一口氣。
聽米勒這意思顯然就是他處理的。
“你什麼時候去處理的骨灰?”戴安娜本來都沒有胃口吃飯的,現在心情大好了覺得甚至可以讓人給她弄點小牛排。
“什麼時候處理的并不重要。”米勒輕笑了一聲說:“總之,這件事情翻不出什麼浪花。”
戴安娜一聽他的保證頓時更覺得舒暢了。
“那你之前還騙我?我還以為你真的不管我了呢。”
戴安娜萬分慶幸米勒還是需要自己這個媽媽的。
隻是他的情緒總是陰晴不定的,這一點讓戴安娜很害怕。
可盡管害怕,她現在除了依靠米勒也沒有别的辦法了。
“那……那個女人的骨灰去了哪裡?”戴安娜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米勒輕笑了一聲,“這個你不需要知道,自然是在很好的地方。”
他挂斷了電話。
米勒靠在了沙發上,仰頭将毛巾蓋在了自己臉上。
那個女人的骨灰,在五六年前他就想起來讓人去轉移替換了。
做事不留尾向來都是他的做法。
“瑪琪……你就在那裡好好待着吧。”米勒輕聲自言自語。
娜塔莎夫妻兩個徹底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