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拉拉扯扯的一糾纏,頓時就成了回去的隊伍裡最遲出發的一輛小毛驢。
“趕緊走走走,山路可繞了。”
餘千樊慢吞吞的發動車子,“不會迷路的,你以為我是你嗎?”
栗錦心想也是,她安心的靠在餘千樊的肩膀上說:“那你開穩點,我眯會兒。”
就在栗錦和餘千樊兩人在為了公益奮鬥的時候,醫院内。
安墨正在緊張的等待檢測結果。
他拿了自己的頭發和米勒的去做測試。
當然,也拿了戴安娜的一起。
盡量做到精準。
檢測是今天出結果,安墨在家裡也待不住,索性就來醫院裡等着了。
就在安墨等待檢測結果的時候,病房裡仍然昏迷不醒的戴安娜掙紮着動了動自己的手指。
她眉頭緊緊皺起仿佛陷入了一個可怕的夢魇之中。
漫無止境的争吵。
那個男人又欺騙她了。
他永遠都不會離婚承認她和安墨的身份的。
他們天天争吵,她永遠都成不了集團的總裁夫人。
她永遠都得繼續在這個娛樂圈掙紮。
夢裡又下了好大的雨。
她心情很亂也很糟糕,還喝了點酒,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路的拐角好像有模糊的人影。
好像是個女人拉着一個半大孩子,手上還抱着一個嬰兒,是了。
她再一次見到這個場景了,無數次出現在噩夢裡的場景,她總是清醒不過來。
直到‘嘭’的一聲巨響在她耳旁炸響。
戴安娜猛地睜開了眼睛。
雪白的牆壁和天花闆讓她一時之間想不起自己現在是在哪裡。
直到消毒水的氣味灌入她的鼻子裡。
醫院……?
因為打了麻藥,她的神智還沒有特别清晰。
她張了張嘴,眼淚就從眼角流了出來。
“是我……是我殺了人了……。”
“都是因為他,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