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放棄和他溝通了,說完這話轉身就想走。
背後的米勒盯着他的背影,神情迅速變得陰沉恐怖起來。
他動了動手指,看向了旁邊的私保。
私保們正準備往前一步的時候,前方猛烈的車燈燈光刷拉一下打在了他們身上。
栗錦皺着眉頭從車上下來。
“安墨?”她詫異的看了一眼安墨,随後就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米勒。
兩人隔着的距離很遠。
可栗錦卻有種心髒都被揪住了的感覺,沉悶的透不過氣來。
都不用近距離的看。
那個人的樣子,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認識!
栗錦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指尖都嵌進了肉裡。
米勒看見栗錦,揚眉輕笑,“栗錦小姐,大晚上的來這裡偷聽别人說話不好吧?”
栗錦緊握着的拳頭猛地就松開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說什麼呢。”
“你踩着我的地,說我偷聽,真是可笑。”
栗錦今天本來隻是大概的過來看一眼自己手上擁有的地皮的。
突然想起了這塊地才繞過來的。
“對了。”江邊的風撩起栗錦的衣擺,她露出一個笑,“這塊地皮,當初你還競拍了的,忘記了嗎?”
在拍賣場上的交鋒。
這塊地皮……是上輩子米勒蓋了别墅關押她的地皮。
栗錦将耳邊的碎發撩到耳後。
“抱歉,可能得請米勒先生趕緊滾了。”
“在我的地盤上,米勒與畜生,皆不得入内。”
米勒身後的私保們面露兇光的看着栗錦。
下一刻栗錦車上又下來一個人。
餘千樊走過來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冷眼看向了米勒。
“怎麼?”餘千樊說:“談不攏?”
安墨愣神說:“你們兩個怎麼會過來?”
“我來看一眼我自己的地皮怎麼了?”栗錦輕笑。
米勒本來是想要将安墨給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