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錦狠狠将手上的籃球重重的砸了出去。
正好砸在米勒的後腦勺上。
他球杆還沒拿穩,整個人又被重重的砸倒在了地上。
栗錦心底冷笑了一聲。
走過去蹲在了米勒的面前。
她笑眯眯的說:“抱歉啊米勒先生,剛才表演了一番手出汗了,球滑了,你還好吧?”
米勒眼前一陣陣發黑。
也不知道是被打的還是被氣的。
“你們!”米勒咬牙,兩隻手拼命撐在地上才沒讓自己就這麼暈過去,“你們兩個真是好樣的。”
如果說之前栗錦這女人還有所顧忌的話。
現在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
“醫藥費我肯定會賠償的。”栗錦笑眯眯的說:“就是不知道米勒先生突然來找我們有什麼事情呢?”
米勒擡起頭目光陰冷的盯着面前的栗錦。
“你和餘千樊是不是去我家了?”
“米勒先生怕不是被打糊塗了,還是沒睡醒。”栗錦冷眼看着米勒,“我們為什麼要去你家?”
不就是比無恥嗎?
他米勒都能枉顧這麼多人的性命在這世上活的好好的。
“如果不是你們還能有誰?”米勒知道這次自己大抵要認栽了,“是我小看兩位的無恥程度了。”
餘千樊将球杆丢給旁邊的球童。
動作揮動幅度有些大,米勒習慣性的閃躲了一下。
餘千樊見狀彎唇笑了笑,“怕什麼?”
米勒咬牙。
“餘總這話可就說的不負責任了。”米勒冷笑,“剛才才用這球杆傷了我,如今還問我怕什麼?如果餘總真的不明白的話,說不定需要和我的律師團聊聊。”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不過事到如今,餘千樊也不會怕他這三言兩語。
“律師團?”
餘千樊輕笑,“我哪兒比得上米勒先生有底氣,畢竟你可是沾染了數條人命也還能安穩的睡覺吃飯的人。”
聽見這話米勒臉上笑容消失,裝也裝不出了。
他們兩個果然知道了。
不過......知道了又怎麼樣?
米勒伸出手指慢慢擦掉了臉上的血迹,“餘總,說這話可是要拿出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