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們是不是有迎新會?”栗錦看向餘迹白,“我聽說你要上場,難得啊餘迹白,媽媽會到學校來看的。”
餘迹白皺眉,“你别來看。”
“安心,媽媽不會讓别人發現我的。”栗錦笑眯眯的十分固執。
等栗錦出去付賬的時候,餘迹白轉身看向了尹晝汐,不滿說:“你怎麼不問我怎麼要上場?”
尹晝汐正在抹嘴,下意識的說:“我為什麼要問你?關我什麼事?”
和她有什麼關系?
尹晝汐說完就後悔了,因為她看見對面餘迹白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
她剛才才吃了人家媽媽給買的烤肉,現在嘴巴都還沒抹幹淨,這麼說好像不太好。
而且她之前兩年醉心學習死命趕進度,沒幾個朋友也沒有和朋友相處的經驗,畢竟不是人人都像駱炙一樣經常會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
餘迹白和她這種情況,得算是朋友了吧?
她讪讪轉身,重新組織語言問:“你為什麼上場?”
當然是因為駱炙找不到人,最後在他的書桌上看見了他的證書。
想讓看見的人沒看見,不想被看見的人倒是粘上來了。
餘迹白心口堵着一股氣,冷着臉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栗錦從外面付完賬回來就聽見這麼兩句對話。
尹晝汐軟軟的問:“你為什麼上場?”
她兒子面色冷若冰霜的回答:“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栗錦心底一寒。
完了!
她兒子不開竅,這娃算是砸手裡了!
原本她有點擔心這兩個孩子會因為青春荷爾蒙作祟導緻無心學習影響學業。
如今看來......她的擔心完全就是多餘的。
她兒子非常完美的表現了一個詞。
自掘墳墓!
這一頓飯三個人吃出了三種滋味兒。
晚上回到家之後,栗錦拍着餘迹白的肩膀說:“喜歡的姑娘不是這麼追的。”
餘迹白像是被這話刺到了一樣,“我不喜歡她!你别添亂好嗎?”
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餘千樊投來的冰冷目光。
餘千樊聲音寒涼,“去樓上睡你的覺!”
剛開始經濟獨立的餘迹白已經不怎麼害怕自己爸爸了,聞言轉頭就往樓上走。
但是餘迹白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滾了兩下沒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