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麼每個學校都會有校花,校草這麼一個公認頭銜的原因。
這也是因為壓在每個人心中的這一份憧憬感無處發洩。
餘迹白和尹晝汐都一臉的心事重重。
餘迹白轉頭看着尹晝汐,“去M國的話,你不擔心你的學業會下降?”
“不擔心,不會下降的。”尹晝汐擔心的根本不是這一點。
她摸了摸自己脖頸上戴着的裝有定位裝置的項鍊。
五指緊緊扣住項鍊,她咬牙。
原本以為要等她十八歲成年的時候才能掙斷這條鎖鍊,可沒想到……上天提早将一個機會擺在了她的面前。
進還是守?
該怎麼選?
正猶豫着,沒人注意到窗外戴爵狀似不經意的靠在了一班外面的牆壁上。
他好整以暇的盯着教室裡面。
不遠處,兩個老師嘀嘀咕咕的走上來往一班這邊走。
“我手機怎麼沒了?翻遍辦公室都看不見,我最後一堂課是在一班上的,難道我落在一班了?”
“李老師,等會兒你給我打個電話,如果掉在教室裡應該會有鈴聲。”
聽着兩人的話,戴爵似笑非笑。
教室裡面大家還在激烈的讨論剛才的舞台有多好。
若有若無的目光都集中在餘迹白身上。
戴爵也看着餘迹白。
等着吧。
今天他就教教學弟什麼叫做人性根本。
李老師跟着地理老師一起進了教室。
“快快,打個電話試試。”地理老師不斷催促。
李老師無奈一邊打電話一邊說:“桌子上沒有,肯定不在我們教室的。”
可誰知道下一刻高亢嘹亮的手機鈴聲就從餘迹白的桌子裡出現了。
李老師和地理老師幾乎是同時面色一變。
教室裡的人也都安靜了下來。
戴爵站在窗外整個人都露出了笑容。
地理老師直接走過去面色難看的打開了餘迹白的書桌。
“你……!”
他頭上本就稀疏的那幾根毛發氣的随着動作各種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