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當時那個倒追過他的學姐一樣。
戴爵眼底露出厭惡的神情,那位學姐很漂亮,人也樂觀大方,熱情如火的倒追了他很久。
當時他高一,盡管成績不好可人長得好看,為人強勢但對女孩子都很好,特招女孩子喜歡。
但隻有那個學姐一直在追他,可他并不喜歡她,也沒有答應她。
就這樣糾纏了一個月後,那學姐竟然在一次跑步的過程中暈倒了被送到醫院。
當時他覺得這件事情和他無關,可他沒想到等着他的就是一個噩耗。
有同校的學生說陪着姐姐去産檢的時候竟然在同一個醫生辦公室裡看見了學姐。
後面就傳出了她當時暈倒是因為懷孕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竟然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說‘學姐為了高一那個戴爵去堕胎’這樣的傳言。
就連戴爵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傳言是怎麼出來的。
他一個個的揍過去,一個個的追查。
查到源頭,發現源頭是學姐的一個朋友傳出來的。
那女生哭着和他說這些都是學姐親口告訴她的。
戴爵隻覺得荒謬又可笑。
那學姐早就退學了,連帶着全家都離開了A市。
是否真的是懷孕暈倒的事情已經無法查證。
但學校裡的學生堅定的認為這就是事實。
她們憎惡鄙夷他,以前有多喜歡他後面就多讨厭他。
以前的優點全都變成了缺點,長得帥所以花心,成績差是因為腦子不好,學過武術所以會和别人打架品性惡劣到極緻。
明明一開始他也不是一個熱衷打架的人。
戴爵扯了扯嘴角,将回憶一股腦的斬開。
所以他讨厭餘迹白。
他什麼都不懂,卻又什麼都做得好,讓戴爵覺得不甘又難堪。
不過現在好了,餘迹白馬上就要變得和他一樣了。
他對着餘迹白的背影遙遙伸出手,淩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動作還沒做完,身後卻突然響起了腳步聲。
尹晝汐拿着一柄雨傘越過他朝着餘迹白他們的方向跟了過去。
戴爵下意識的就拉住了尹晝汐。
“你幹什麼去?”
尹晝汐轉身,看着外面滂沱雨勢,說:“從這裡走到政教處有一長段路,餘迹白忘記帶傘了。”
“哈?”戴爵收緊握着她手臂的手,“你瘋了嗎?你要給那個品行敗壞的人的送雨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