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就是懷疑是我動手拿的U盤嗎?”餘迹白打斷了他們的思路,“我就在這裡,現在這個辦公室内的老師可以在任何科目的考試範圍内出題。”
“然後由你們來确定我是否有拿這個U盤的必要。”
餘迹白是真的不怎麼生氣。
因為在他看來這栽贓的手段實在是惡劣又低級。
就和他五歲的時候他媽媽企圖把不小心打濕了的文件塞進他手裡讓他頂鍋一樣低級。
李老師和校長都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教導主任則是私心裡震驚于餘迹白對自己的自信。
“那就由我們各出十道題目。”教導主任冷哼了一聲,他就不信了!
他一貫信奉的就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二十分鐘後,餘迹白拿到了三份題目。
這些題目的難度都不小。
餘迹白隻掃了一眼就大概都有思路了,辦公室裡安靜的隻剩下他寫字的沙沙聲。
三分鐘後,尹晝汐忍不住轉身說:“能不能給我一份?”
校長愣了一下,“為什麼?”
“有試卷不能寫,我在旁邊看着心裡難過。”
校長:“……。”要是學校裡的學生都這樣,他還愁什麼?
過不了多久,餘迹白身邊的桌子上又多出了一個伏案努力寫試卷的人。
餘迹白看着她愣了下。
尹晝汐展開自己的試卷,沖他笑了笑,“一起寫。”
明明不是他做的,卻得努力想辦法證明自己。
尹晝汐隻是覺得他一個人坐在這裡寫,其他人都看着他的情景太過難看。
索性和他一起寫,會減輕這種看待犯人一樣的氛圍。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
餘迹白将三張試卷平放在桌子上。
教導主任三人同時上來查看。
随後驚訝的發現……竟然全都是對的。
“這怎麼……這難度是超過統測的那些題目的。”教導主任面色難看。
李老師見他這個樣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主任,他平時成績就很優異的。”
“那也不排除他因為入學考試是第二名,不甘心呢?”教導主任緊皺眉頭。
“餘迹白的入學成績是第二名,是因為考試當天身體不适發燒了影響他的發揮。”
校長慢吞吞的喝了一口茶,“老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