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昌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餘千樊沖他笑了笑，“我看不是你誠心來道歉。”
“而是羊毛出在羊身上，這三倍返還的錢怕也是你撈油水撈來的吧？怎麼樣？要不我們徹查一下，如果這些錢真是你辛苦存下來的，這件事情我們就翻篇了。”
“如果不是……。”餘千樊似笑非笑，沒繼續說下去。
因為面前的餘昌已經滿頭冷汗。
“查嗎？餘昌。”
最後是這四個字明明很平靜，卻讓餘昌覺得心驚肉跳。
“不……不用了，對不起餘少，是我糊塗了。”
餘千樊根本不賣他爸爸的面子。
查了就代表他要追究更深一層責任。
到時候他還有活路嗎？
“你撈了多少，就自覺一些回公司補回去多少，别等我來查，按照合同上寫的，翻倍賠償你賠的起嗎？”
餘千樊掃他一眼，“你覺得怎麼樣？”
“對不起，我會補的，會補足的。”餘昌心底悔到想吐。
要是他幹脆利落的辭職，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餘千樊這個瘋子！
他以為餘千樊這邊松口了是要賣他面子，沒想到啊……。
栗錦轉頭看着餘千樊。
餘千樊讓她目睹這場景是什麼意思？
她現在可不會覺得餘千樊是真的讓她背劇本。
餘昌已經夾着尾巴匆匆滾蛋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餘千樊沒有看栗錦，開口說：“你退一步，他進一步，你讓一寸，他占三寸。”
“有些人，礙于情面和身邊人的關系，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
“但那種會得寸進尺的人，他們不配你讓。”
栗錦捏緊了劇本。
他在教她？是知道她那個助理的事情了？
“你……。”栗錦猶豫着開口。
“行了，我的事情辦完了，劇本給我。”餘千樊朝着栗錦伸出了手。
“什麼？”栗錦一時根本反應不過來。
“我不是讓你背嗎？”餘千樊靠着窗戶看着她說：“沒背下來？看來你記憶力不行。”
栗錦：“……。”